這一片,靠近……
孟府的位置。
就是孟鬆宇的家。
距離他們家就一條街。
他們家是大,但是相鄰的這一條街上的,都是特彆簡單的住房。
阮軟一點也不急,而楚澤忱這邊天幾乎沒怎麼睡。
徐四少這邊根本沒有再派人來送信。
楚澤忱知道,這是徐四少在玩攻心戰術。
他想在心理上先戰勝自己,然後再跟自己談判,那麼他就占著絕對的主動權。
所以,他不動,隻等著行讓楚澤忱這邊身心崩潰了,然後他再動。
楚澤忱心裡清楚,可是架不住身體誠實。
他根本就睡不著,躺下之後,全是阮軟害怕之時,那種可憐又瑟瑟發抖的小眼神。
同時,楚澤忱還要擔心另外一點……
那就是,阮軟是條小人魚,一旦真身暴露,還不知道要惹出來多少麻煩呢。
“你再把那天你們被劫的過程,全部說給我聽,包括你們之間說了什麼話,阮軟還跟你擺了什麼動作。”楚澤忱等不了了,可是卻又並沒有任何辦法。
這三天,城裡城外,他手能伸到的地方,甚至是不能伸到的地方,也伸過去了。
可是,沒有任何線索,這就很可怕了。
難不成,已經帶著人去雲城了嗎?
楚澤忱已經給雲城那邊的朋友致電,讓對方幫著留意了。
心焦之下的楚澤忱,沒辦法,隻能讓阿多再重複一遍。
阿多又將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到最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對了,爺,我想起來一件事情,是阮小姐說的一句話,不過這句話是在練習場的時候,阮小姐說的,之前我忘記了,還以為沒什麼用,現在想來,說不好是什麼暗示。”阿多想起這件事情之時,還拍了一下腦袋。
楚澤忱眉眼一深,聲音事著幾分急切:“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