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態度淡定的將胸口的位置剖開了,在王宵和杜橫緊張的關注之下,子彈取了出來,然後又仔細的縫合。
不得不說,阮軟的這一手縫合技術還真是秀得人頭皮發麻。
就看這手縫合技術,說阮軟是專業的醫生,怕是都有人相信。
縫合之後,阮軟又給敷了草藥。
“平躺著就行,夏天的話,包紮上容易感染,一會兒我再熬點口服的藥,晚點他醒了喝下去,這樣內外兼顧著,不容易感染,而且恢複的也快。”阮軟將後續的清理出來之後,還跟王宵說了一句。
阮軟全程用時不過就是一個小時的樣子,十分輕鬆。
那感覺就像是,我下刀就知道哪裡是子彈的位置,哪裡能取出子彈,多一分我都不會再剖的樣子,唬得王宵一愣一愣的。
交待完這一切,阮軟便去熬藥了。
順便把收拾好的雞也燉上了。
好在,都是外麵的土灶台,而且家裡兩個灶台,等熬了藥再去燒飯也來得及。
藥的話,需要一直盯著,所以阮軟一直沒走,一邊看著藥鍋,一邊還在那裡摘著青菜。
王宵和杜橫兩個人冒了一個險,這會兒也是忐忑不安。
特彆是聽阮軟說,晚一點的時候,豐池侓會醒,兩個人就更激動了。
兩個人輪番守著房間不敢去做其它的。
不過一個人守著的時候,另外一個就會去幫著阮軟做事情。
隻是阮軟這裡,確實也不需要他們幫著做什麼。
院裡有一個口打的深井,井上有轆轤,提水十分方便,而且阮軟力氣十分大,提水的動作比杜橫還麻利呢。
杜橫看完之後,還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不過阮軟可沒功夫多理會他。
豐池侓醒來之後,油膩的暫時還吃不了,可以喝點粥,但是粥的話,又不夠補充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