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宵想了想,把對方嘴裡的這些碎草給取了出來。
接著把水倒到他臉上。
喂他喝水?
他沒有這樣好的待遇,隻要帶回去的是個活人就行。
少胳膊少腿的?
嗬!
那都是意外。
這些年死在這個人手上的兄弟可不少。
他們雖然有原則,但是原則之外還需要考慮這麼多年的兄弟情呢。
而且路上有些意外不是正常的嗎?
他們又沒要他的命,更沒要他的身體零件。
隻是讓他不好過一些罷了。
男人嘴巴一得了空就想罵人,但是因為感覺到了水,又不得不貪婪的去吸著水。
然後就沒得了機會罵。
王宵倒了水之後,轉過身走了。
逃犯其實沒喝上兩口,這會兒還不太舒服。
不過沒關係。
王宵走過去,用水桶提了一桶水之後,直接澆在男人身上。
省得一會兒太陽升起來,天太熱了,他再挺不住。
讓他先涼快一下。
男人手臂上的傷,阮軟已經給縫過了。
不過暫時還沒長好,隻是覆過草藥了,也不怕沾水。
沾了水又怎麼樣呢?
想到這些年折在這個人手裡的兄弟們,王宵覺得能控製著不打人,已經是他最後的職責和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