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侓身上的傷沒好,家裡不放心他一個人過來,所以我才陪著的,小軟彆慌,有我們照顧你呢。”豐池冉生怕阮軟再被自己調侃惱了,所以笑了笑之後,這才仔細的解釋著。
豐池侓想說的話,被姐姐搶了先,這會兒無語的杵在那裡,麵色還有些不太好看。
豐池冉也不在意。
有本事,你咬我啊。
“我,我很好的。”阮軟將一個大山出來的小姑娘的局促還有緊張,都表現的極為儘致。
豐池冉越看越心疼。
對於阮軟的黴運體質,她還不知道呢。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握著阮軟的手特彆舒服。
總覺得,這雙手能給人帶來好運似的。
彆問,問就是感覺。
姐弟兩個人過來,說了一會兒話,知道阮軟剛才已經睡了一覺,這會兒是起來喝水。
豐池冉在阮軟看不到的地方,衝著豐池侓挑挑眉。
那表情似乎是在說,你以為小姑娘不能適應,結果小姑娘心態好的很呢。
阮軟臉上的神情十分純真,眉眼也透著水靈靈的,一眼就能看明白她眼底的所有情緒。
豐池冉喜歡這樣純粹的人,因為不需要猜,不需要想,隻需要一眼就能看明白。
和這樣的人相處,簡單乾脆,不需要多去繞彎子想些沒用的。
而且這樣的感覺,會讓人放鬆,又愉悅。
三個人並沒有說太久的話,大約半個小時左右。
畢竟豐池侓身上有傷,還需要回去休息。
如今傷口還沒完全愈合,他就天天這麼折騰著,誰能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