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嬸子他們這些比較有經驗的,便需要去打穀。
這個需要力道,還需要經驗。
年輕人怕是不太行。
所以,阮軟沒分到。
徐家兄弟下地,徐嬸子去了打穀場,阮軟在曬場。
其實打穀場和曬場就是一起的。
先打了穀,然後曬。
徐嬸子他們用工具打了穀,然後收拾走了杆子,然後阮軟他們負責看著曬著。
彆曬壞了,還需要注意著翻個兒,照顧到每一粒糧食。
天很熱,徐家條件不好,所以阮軟的衣服也就是簡單的兩套。
而且都是特彆撲實的顏色。
阮軟用之前一件不穿的舊衣,而且還是一件已經洗的快要發僵的衣服,然後做成了一個簡單的頭圍,把自己包了起來。
隻露了眼睛和嘴巴在外麵。
為的自然是不想曬黑的。
衣服,都是穿的春天的長袖。
熱是熱了些,但是小狐狸有靈氣,所以也不怕這些。
但是曬黑的話,雖然可以修複,但是太慢了。
因為太快就會引得彆人注意。
不如就這樣包得嚴實一些了。
今天一來曬場這邊,便能聽到身邊的姑娘們嘰嘰喳喳的說話。
“哎,聽說了嗎?宋家的那個美月,跟王家的那個傻大個處對象呢。”
“是嗎,是嗎?什麼美月,人家叫招弟。”
“哈哈,彆這樣啊,你們這樣是不對的,好像你不叫大丫似的。”
“彆這麼說啊,那我們不是也認了。哪像人家美月這樣有主意,還自己改了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