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片區域是自己的,劃分好了,然後讓大家負責給翻曬。
王秀秀覺得太天熱,不太想乾,開始的時候,就搞小動作。
她把糧食直接扒拉到了阮軟這邊。
“你把糧食弄到我這邊做什麼?”阮軟可不是原主這個忍氣吞聲的小可憐,所以直接就問了出來。
結果,王秀秀根本不怕。
估計也是覺得阮軟柔弱可欺吧。
所以,揚了揚頭道:“啊,給你點糧怎麼了,現在這個年代,給你糧的,可都是好人呢。”
聽聽這語氣,聽聽這用詞,這說的是人話?
“是嗎?”阮軟反問一聲,結果,王秀秀更過分了。
用鐵鏟直接揚了兩鏟子過來。
阮軟轉身就走了。
王秀秀還以為,阮軟這是被氣哭了,找個地方哭去呢。
然後把糧食鏟的更歡了。
結果,身後猛的響起一陣怒喝:“王秀秀,能不能乾了?”
這還不是小隊長的聲音,而是大隊長的。
這一聲怒喝完了之後,王秀秀嚇得鐵鏟都扔了。
瑟瑟發抖的轉過身,便看到阮軟淡定的站在一臉怒火的大隊長身後。
王秀秀氣得直咬牙。
居然還會告狀,真不要臉,給我等著。
“能不能乾,不能就去出大糞。”大隊長氣壞了,剛夏收,便有人想搞事情,那他能放過他們?
所以,怒喝一聲,也是為了立威,讓大家彆那麼懶散,特彆是婦女同誌這一片兒。
平時可以睜一眼閉一眼過去的事情,如今也得上綱上線了。
“知,知道了。”王秀秀還能說什麼,老實的應下了。
不過看向阮軟的目光,卻像是淬了毒似的。
結果,阮軟渾然不在意,任由著她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