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們自己有心,我可是沒促成這些事兒,如果不是妹子你來提,我跟家裡說起來了,他們估計還要瞞著我呢,不過估計也是時間短,不自信呢。”徐嬸子也算是能懂年輕人的心思,而且也得給來的嬸子一點合理的解釋。
所以,該怎麼樣說,她在心裡轉了好幾圈,也明白了。
“等著喝你們家的喜酒啊。”嬸子也是個會說話的。
笑眯眯地說了一句,然後這才離開的。
有做媒人的嬸子知道這件事情,第二天整個大隊,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徐嬸子是不怕人說的。
原本他們家就窮,也沒人願意看得上他們家。
徐河舟沒有追求者,自然也不會有什麼胡言亂語的說法。
而且,如今王秀秀還有宋招弟的事情,在村子裡正發酵呢,還真是沒人注意他們這邊怎麼樣。
所以,這件事情,小起波瀾。
不過徐河舟下地更有勁兒了。
彆人問起來,他也是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對,小軟現在是我對象,夏收分了糧,就結婚。”
在徐河舟的心裡,負責的終極奧義就是結婚。
一紙婚書,締兩姓姻緣,便是他能給阮軟最大的承諾了。
村裡人聽到了,笑了笑,有些可能是不懷好意的笑。
但是大部分人還會祝福的。
晚上吃過飯,又是阮軟和徐河舟坐在青石板上。
“小軟,你會不會覺得我自做主張?”夏收分了糧就結婚,這件事情,徐河舟沒跟阮軟商量過,算是自己一時頭腦發熱說出來的,但是卻是他心裡最為真實的想法。
他想娶她。
他想把全世界,都搬到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