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時代不同了,她再用從前的想法,來解決如今的事情。
根本不合適。
阮軟咬了一下吸管,然後又吐了出來。
笑了笑之後,這才緩緩開口:“我首先需要糾正一點,我與孟子洛解除婚約,是我們家主動提起,兩家商議的結果,而並不是孟家退的我阮家的婚事,兩家因為利益牽扯,當初才會定了婚約,隻為了讓兩家的關係更為牢固一些。”
一句話說完,袁汀蘭麵色不太好看。
她覺得,阮軟可能是為了臉麵,所以才會這樣說。
下意識的想要反駁。
結果,阮軟根本不給她這樣的機會。
而是特彆直白的說道:“袁汀蘭,你是沒聽孟子洛說過,還是說沒有側麵打聽過,然後自己在這裡,隨意揣測?”
說到這裡,阮軟向前傾了一下身體,逼視著袁汀蘭:“還是說,你自己想什麼就說什麼,根本不去看事實是怎麼樣的。”
“我與孟子洛之間,勉強算是青梅竹馬吧,畢竟一起長大的孩子,不止我們倆。可是說起感情,我們有從小一起長大的微薄的情誼,再多的也沒有,沒有感情,就更談不來,對於這門婚事退掉了的傷心難過,就更彆提,還想跟孟子洛再發展。”說到這裡,阮軟笑了一下。
聲音很輕,袁汀蘭覺得心裡特彆不舒服。
可是又反駁不了什麼。
對於孟軟兩家的事情,她並不知道。
隻是憑借著自己的心思來猜測的。
如今,阮軟說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是不假,但是卻沒有感情。
袁汀蘭是不信的。
“青梅竹馬,又怎麼會沒有感情?”袁汀蘭打定了主意,要將阮軟定在外室的恥辱柱上。
所以,這個時候,還直直的逼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