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心疼阮軟小小年紀就沒了爸媽,跟奶奶一起生活。
這麼一想,互相心疼,然後大家相處的就很好。
其實對於阮軟能不能治好自己的手,陸帆也沒底。
不過這是自己失敗之後邁出去的一步,不管能不能成功,都想試一把。
給彼此一次機會。
哪怕到最後證明,他就是回不了賽場了,也沒關係。
他還可以幫小姑娘,再捧一個戰隊出來。
小狐狸可不管陸帆還有這麼多心思呢,這會兒已經靜下心來,慢慢的開始施針。
小狐狸畢竟也是學過醫的,所以對於穴位之類的,把握的十分精準。
紮針紮的不僅僅隻是一根硬物,還有絲絲縷縷的靈氣,通過針身,慢慢的滲進了陸帆的身體裡。
每次紮針,陸帆都覺得,自己的手慢慢的發熱,一點一點從手腕的位置,然後漫延全身。
很奇怪的感覺。
不過越是這樣,越是覺得,他可以恢複的。
他信心很足。
哪怕最後現實的結果可能很殘忍,不過他依舊可以接受。
也許,他是不能重返賽場了,但是他收獲了比冠軍,更讓他激動的東西。
或者說是……
人。
看著眼前的小姑娘,眉眼認真的看著自己的手,然後按兩下,紮一針,陸帆便覺得自己的呼吸都緊了幾分。
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摁自己一下,陸帆就覺得心尖一跳。
這已經是紮針的一周時間了,其實陸帆算是適應了。
最開始的時候,阮軟一紮,他便想叫。
那種情不自禁,忍不住的想叫。
而且身體還特彆不爭氣。
不過最近一周,好多了,他還可以克製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