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阮寧那裡,就不太好說了。
房間裡沒人,婢女們也去了後院的罩房裡睡了,有地方安頓就是。
阮軟想了想之後,輕輕的吹了一下房間的燭火,然後悄然出了房間。
今天上山,阮軟便隱隱的有一種感覺。
狗子來了。
這是一種說不清楚的直覺。
就像是這麼多個世界,兩個人一起培養出來的默契一般。
他來了,她似有所感。
然後便想試著出去找一下。
晚上吃齋飯的時候,阮軟有意從幾個小沙彌那裡探了話,知道東邊齋房住的,好像是從京城來的客人。
主要還是那邊人的口音,而且身份不得了。
不過小和尚們知道的不多。
也隻是零星幾句。
阮軟是拚了半天之後,自己猜測的。
再一想,老王妃和知府夫人之間的對話,阮軟差不多明了了。
結果,剛走了幾步,便看到前麵不遠處的小亭子裡,坐著一個少女,在撫琴。
而這少女的背影,怎麼看著那麼熟悉啊……
阮晴。
被老王妃叫走的阮晴,而且還是換了一身新裝的阮晴。
此時的阮晴一身水粉色的長裙,頭發也換了一個款式,背影看上去靈動又透著誘人的美感。
這會兒,又在亭子裡撫琴,如果說不是有意安排的,小狐狸可是不信。
隻是這是不是有點太刻意了呢?
惠王府現在已經敗成這樣了嗎?
阮軟正好站在一片樹林這裡,然後看著那邊。
光線又不太好,那邊人的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是看不到阮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