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在遠程裡看著熱鬨呢。
如今已經進入了十月,天氣越來越涼了。
結香和木荷這兩天,在用邊角布料縫些裡衣之類的。
平時自己的衣服,能讓婢女做的很有限。
除非是賞下來的料子。
大部分時候,還是王府統一安排。
到季節了,自然有鋪子裡的師傅過來,量了尺碼,然後回去訂做。
這算是郡主們的福利。
包吃包住包衣服,包首飾,全包。
量身材的師傅,這兩天也快過來了。
不過阮軟這裡還有些小布料,不太大,可以做些裡衣,或是一些帕子之類的。
左右,結香和木荷閒著難受,讓她們去折騰著吧。
而另一邊,蕭太後叫來了自己的心腹洪太醫。
洪太醫搭脈的時候,手都是抖的。
蕭太後還以為,他已經切出來了脈,所以這是緊張,不知道該怎麼樣說呢。
原本心裡還抱著一絲希望,可是一看洪太醫這樣的表現,呼吸都跟著緊了。
手裡的帕子緊了緊之後,蕭太後還是儘可能的端著自己的儀態,輕聲說道:“洪太醫,你與哀家交個底,皇上到底怎麼樣了?”
洪太醫心裡忐忑啊,緊張啊,但是卻沒辦法。
最後隻能老實的說道:“回太後娘娘,傷口倒是並不太嚴重,上了藥,之後再喝幾副,便無大礙,就是吧……傷的有些深了,怕是有礙子嗣。”
這話,民間的大夫也說過。
錦王爺帶回來的消息嘛。
如今太醫也這樣說。
蕭太後聽完之後,隻覺得眼前一黑。
好在,趙太後這會兒緩過來了,倒還可以搭她一把。
蕭太後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不能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