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周子申用處已經不大了,還不如直接廢掉他,然後自己扶幼帝上位,然後整個天下,都是他蕭家說了算。
到那個時候,她又何必,時不時的還要應付趙太後這頭蠢豬。
不過一切的前提是,阮軟的這一胎,必須為皇子。
當然了,便不是皇子,她也必須讓他是皇子的。
必須是皇子。
而且蕭家必須要出一個人,接手這個皇子,成為正經的皇後。
然後周子申便沒有用處了。
這一點,周子申有考慮到。
阮軟從蕭太後野心勃勃的眼神裡,也讀到了。
不過不急的,蕭太後在籌謀,周子申亦然。
不想看著狗子太難受了。
阮軟悄悄的桌子底下,牽了一下周子申的手。
十分的小心翼翼,卻又堅定異常。
周子申緊了一下眉。
眼角的餘光,飛快的打量了一下小姑娘。
結構,隻看到小姑娘可愛又柔軟的小腦尖。
手上的觸感太溫柔,周子申根本不舍得放棄。
所以,想了想之後,並沒有拿開。
反而借著衣袖的寬大,悄悄的反握上了阮軟。
雙手交握的瞬間,周子申覺得自己的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薄荷,扶賢妃娘娘去後殿用藥。”蕭太後看了看時間,又見周子申眉眼一直冷著,生怕他再暴躁之下,傷了阮軟,所以忙開口了。
再加上,保胎藥確實需要服用了。
阮軟乖順的起來,抽開了握著周子申的手。
一瞬間的失落,讓周子申心頭微晃。
不過麵上還是冷冰冰的,看不出什麼表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