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申一早聽了消息,卻不能親自過來,整個人又焦又躁,卻不得不壓抑著自己。
以至於早朝的時候,麵色十分不好看。
朝臣又不知道,哪裡得罪了這位。
不得不老實的貓著頭,低調做人。
可是,周子申不做人了。
他一早心情不好,又不知道,阮軟這邊是不是還安好。
所以,這個時候,咬著牙,把被彈劾的幾位,都拉出來當眾處刑。
人是沒處置,但是被陛下一早拎出來,單獨溜了一圈,麵子裡子全沒了啊。
而且,周子申也不挑其它人。
要麼是蕭家的,要麼是陳家的。
獨獨放過了趙家的。
挑撥離間的意思十分明顯。
可是,眾臣敢說什麼?
周子申曾經當朝斬了一個貪官,三品大員說斬就斬,絲毫不留情。
所以,這麼個血腥的皇帝,就問誰敢惹?
小狐狸看完之後,還笑了笑:“這是攛掇著兩宮太後,還有陳太妃一起鬥法呢,他倒是樂得輕鬆自在。”
聽阮軟這樣說,9488也隻是笑了笑,然後滄桑的吸了一口煙。
論狠,哪裡有人有你狠啊。
猜著了,一早上蕭蘭詩會被人發現,蕭太後保不齊要發火。
因為蕭蘭詩一旦說了,那麼蕭太後肯定是要找到阮軟頭上。
便是再心疼阮軟,那疼的也是孩子,是這個肚子,不是這個人。
所以,肯定是要敲打阮軟,說不好再來點什麼小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