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宮太後說了,要可著賢妃的心意來。
隻要不傷害皇子,怎麼樣都行。
如今隻是不守歲了,想歇著,這可是為了皇子好。
賢妃不累,那皇子還累呢。
宮人老實的退了下去。
然後周子申便從一邊的帷帳裡出來了。
隻是麵色不太好看。
明明人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的,可是卻能看不能吃。
周子申氣不過。
一把將阮軟拉過去,然後趴在阮軟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朕等不得了。”周子申覺得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雖然理智的時候,他還會勸自己。
可是脾氣上來了,他誰也不想慣著。
這會兒,撒嬌,多半是想讓阮軟哄著他。
小狐狸腦子轉的快,一下子就聽明白了。
對於肩膀上的疼,倒也並不在意。
狗子再不知道分寸,也不會亂來。
隻是輕輕的一小口,倒也不疼,而且自己衣服厚,他咬了一嘴的棉。
“那怕是不太行,雖然說過了三個月,胎穩了,但是太醫說,儘可能的避開……”一聽阮軟這樣說,周子申氣得不行,直接將阮軟從自己懷裡拉出來。
眉眼又氣又急,還有些孩子氣:“誰說朕等不了這個了?”
他隻是覺得,能看到人,卻不能表達自己的真實情意,這種情況,他越發的等不了了。
可是阮軟卻理解為,他……
有需求。
周子申又氣又臊,最後不得不氣哼哼的將阮軟又拉進了懷裡。
“哼,想什麼呢,也不怕教壞了朕的皇兒。”話是這麼說的,但是唇角卻是控製不住的瘋狂上揚。
“好好好,不想。”阮軟不得不順著這個暴君的性子安撫著。
隻是剛一說完,周子申又翻臉:“怎麼能不想呢,朕可是你的男人。”
阮軟:……!!
行叭,你說什麼是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