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節氣氛好,阮軟也不想理會它。
隻是隨意說了一句,又謝了恩。
“你呀,可得好好養著這一胎,陛下昨天有去你那裡嗎?”蕭太後將阮軟拉到了身邊坐下,然後笑著問著人。
手上雖然是拉著阮軟的。
但是阮軟隻感覺到堅硬冰冷的甲套,卻並沒有感覺到溫熱的掌心。
蕭太後也隻是虛虛的握了一下。
更多的,還是將自己的護甲放在阮軟的手背上,以示自己的喜愛。
這個是給外人看的。
“陛下日理萬機,臣妾不敢奢望。”阮軟自然不會說,周子申昨天晚上不止去了,還摟著自己睡了。
一直到自己睡著了,這才離開的。
真說出來,他們的局就炸了。
而且阮軟怕蕭太後聽完,就氣過去。
所以,假意的笑了笑,然後說了一句。
阮軟來的時間早,所以是後宮頭一份。
畢竟,自己如今的寵愛來自於誰,阮軟得擺正心思,搞明白。
爭做後宮蕭太後的第一舔狗。
當然,都是表麵上的。
畢竟,一早上,周子申的暗衛就過來了。
兩個人一早上傳過了拜年的消息,而且還通了一次情詩。
比蕭太後這裡早太多了。
“皇上朝政忙,你是該理解一些。”蕭太後一聽就滿意極了,周子申越是不上心,便越是證明著,對阮軟並不看中。
當初,估計真的就是暗衛做了主,他又正好病著,誤打誤撞之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蕭太後心裡的懷疑早就已經沒有了。
但是,她受用於如今周子申的這個態度,還有阮軟的低姿態。
笑著跟阮軟解釋了一下之後,外麵來人道,皇上來了。
“瞧瞧,這孩子,就是孝順,不過今年他可是來晚了。”蕭太後一聽周子申來了,笑意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