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的額頭。
三天後,塞奇威克有了更準確的數據,他說阿布拉克薩斯並不能因此壽終正寢,他可能不會活得像一般健康的巫師那麼長了。
悠悠轉醒的阿布拉克薩斯對於這個消息並不難過,他轉動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對Voldy說:“Lord,夫人,謝謝你們。這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我真慶幸,那一年我患了‘賽前焦慮症’,讓我們有機會成為朋友。”
迪安娜強笑道:“你那時候匍匐在掃帚上,大概是馬爾福家最弱小無助的樣子了。”
阿布拉克薩斯又對塞奇威克說:“謝謝你,雖然我還是很想在球場上打敗你。”
塞奇威克惡狠狠地瞪著他說:“閉嘴吧你!要不是你們用詭計,你以為我們最後一場會輸?我告訴你,你以後每隔三個月就得過來複查,你要是再在我麵前說什麼血統、叛徒的,我就把你的血換成貓頭鷹的!”
瑪麗莎和兒媳納西莎去六樓茶水間給大家拿茶點,蘭蒂牽著自己的侄孫德拉科·馬爾福走進病房。
Voldy和迪安娜是第一次見到小德拉科,德拉科也不認識這兩個巫師界叱吒風雲的人物。盧修斯讓德拉科叫Lord,德拉科卻好奇地打量迪安娜。
“你看著我做什麼?我的臉上有東西嗎?”迪安娜看著這個六歲的小孩子。
“你也是R.E.A.M的畢業生嗎?”他以為迪安娜和盧修斯是同齡人,嬰兒肥的小臉上露出了可愛的笑容,“你長得真好看,好像一隻洋娃娃。”
整個病房都安靜了,阿布拉克薩斯劇烈咳嗽起來。Voldy斜著眼睛盯著這個淺金發的小男孩。
克拉麗莎帶頭發出一陣爆笑:“哈哈哈……讓你們馬爾福家諂媚!終於踩雷了吧!哈哈哈……”
蘭蒂馬上轉移禍因:“布勞利!讓你幫忙帶幾天孩子,你怎麼就給他教成這樣?!油嘴滑舌的,和你當年一樣!”
埃裡克看著病床上恨不得接續昏睡的阿布拉克薩斯說:“阿布,老規矩,不可饒恕咒三選一!”
阿布拉克薩斯眼睛一閉:“Lord,給個痛快吧,死是一道光,綠到我不慌。”
Voldy挑著眉毛慢悠悠地說:“弄死你,實在是浪費我們的稀有藥材。這樣吧,配製這副藥劑,西弗勒斯殫精竭慮,我把這個懲罰機會留給他。”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病房一角的黑發男人身上,他似乎不習慣這麼多人的注視。這位年輕的魔藥教授看了看床上的淺金發男人,又看了看旁邊站著的淺金發男人,最後把目標鎖定在闖禍的淺金發男人身上。
“德拉科,”西弗勒斯·斯內普乾巴巴地說,“未來你會有一位同學,叫哈利·波特。如果你敢在魔藥課上輸給他,我就對你行使這個懲罰權。”
知道內情的人都低聲笑起來,阿布拉克薩斯也不裝死了,他欣慰地說:“德拉科,不要怕,我們馬爾福家一向在魔藥學上很有造詣,你不會輸的。”
迪安娜發揮了她良好的記憶力:“我怎麼記得,你都到三年級了,搗碎月長石的手法,還沒有Voldy在一年級時做得好?”
病房裡一片笑聲,阿布拉克薩斯捶床道:“不能拿我們普通人的水平和Lord比啊!”
“萬一波特也是一個天才呢?”布勞利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