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非要在這裡打,那就打吧!”
見一直解釋都沒有用,傅修也惱火了, 手中□□驟火焰蔓延, 隱隱有光浮動。
“焚龍!”
□□迎上了淡雨寒的鞭子,她終於滿意的笑了:“來得好!”
說罷也揮舞著鞭子衝了上去, 在現實裡沒有隻能使用自創功的限製, 她就不信她還打不過傅修。
人都是結丹後期頂峰的強者,下這麼多結丹修士, 他們能為人傑榜第七與第九,怎麼會是浪得虛名輩, 走今,都是有實打實的戰績支撐的。
一時間, 礦坑響起了激烈的打鬥聲,不少在礦洞中挖礦的修士聽這動靜,都忍不住跑了出來,原本還有心懷叵測徒, 等看人戰鬥的威勢, 頓時選擇了明哲保身。
還有修士認出了傅修:“北地槍王, 前就聽說他來這裡,沒想是真的!”
“那和他戰的這個修士是誰?”
“好強……用鞭,難道是安西郡主淡雨寒?若是真的, 位人傑榜高手出現在此, 難道是石荒有麼異寶將要現世?”
傅修的強大處除了焚龍九星外, 還在於他豐富的戰鬥經驗,以及一獨特的遇強則強的精神意誌,這是與他常年在戰鬥中磨煉提升境界有關。
而淡雨寒則是資出眾, 除了自創的功外,已經將家功《六合決》修煉了極為高深的境界,此功的特殊就是在增幅上,能夠將招式原本的威力倍提升,修煉最高境界,更是能足足提高六倍。
比如這鞭影,此時就在淡雨寒《六合決》的加持下,從原本的一道分化為了三道鞭影,這多出來的道都與本是同樣的強度,若是將《六合決》修煉最高境界,就可以將攻擊足足分化為六,並且強度不但不會降低,反而還會增幅提升。
在傳承演武場不能使用六合決,淡雨寒等於隻能發揮出原本三分一的實力,自不服。
此時使用出來,整個礦坑外都幾乎隻能看她的鞭影,反觀傅修都顯得落在了下風,但是傅修底是傅修,於戰鬥的本能已經差不多刻入了骨血,慢慢挽回了頹勢,開始勢均力敵了起來。
淡雨寒見狀,也是眼睛越亮。
結就在人戰鬥正酣時,突衝出來了一批修士,當一人看傅修,立刻就滿臉仇恨怒容:“傅修,你竟在這裡,你這次又要殺誰?!先還我父親命來!”
與他同行的幾個修士也說著差不多同樣的話:“傅修,還我師長/徒弟命來!”
他們仿佛是早就與傅修有仇恨,此時哪怕是傅修在於淡雨寒打鬥,也直接不管不顧的駕馭著器朝著他攻了過來。
與淡雨寒這樣旗鼓相當的高手戰,哪裡容得一絲分神,這群找傅修麻煩的修士中也都是結丹,哪怕實力、器品質高低不一,但是同一時間一起朝著襲過來,頓時打傅修一個措手不及。
傅修知道輕重,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格擋淡雨寒的攻擊上,於這修士攻過來的器隻能勉強山壁,一個避不及,小腿就被飛來的長劍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同時後背也被一個驚魔杵砸中,傷及肺腑,讓他當即就控製不住的噴出了一口鮮血。
見狀淡雨寒連忙收回了手,她當不是趁火打劫的人,轉而憤怒看乾擾她戰鬥的那群人:“你們是麼人?怎麼出手偷襲!”
追來的幾人也知道眼前紅衣宮裝的美麗女子不好惹,疑似人傑榜的第九的安西郡主,自身實力本就過人,重是她背後的安西王府,安西王不僅是金丹真人,還是奉王朝皇帝的親弟弟,無論實力權勢都不是能輕易招惹的。
但是傅修他們卻是絕不會放過:“我們是來找傅修尋仇的,才不是偷襲,要說偷襲,應該是這個陰險小人先偷襲才是!”
陰險小人?偷襲?
淡雨寒一愣,傅修這個人她都聽說過,要說他是個武瘋子沒有人會否決,但要說能和‘陰險小人、偷襲’這個名詞扯上關係,她卻是不太相信。
淡雨寒皺眉看向傅修:“你底怎麼回事?”
傅修一邊服下了一顆療傷丹藥,一邊麵露苦笑:“我這段時間莫名遭人陷害,今日來這裡,就是為了調查此事,所以方才才一直拒絕你的約戰。”
他說著轉看向了方才攻擊他的一行人:“你們的親朋不是我殺的。”
“胡說!”有一個年輕女修憤怒道:“半個月前我親自看你約戰我父親,難道還有假嗎?”
“沒有假。”傅修乾脆地承認:“確實是我親自去的,但是我沒有並殺他。”
女修聽了冷笑一聲:“你肯承認就好,那你可還記得,在你約戰時,我父親想你人傑榜第七的排名,自覺不敵,一開始拒絕了你,是你死纏爛打,說想見識一下我家傳的風雲掌,比鬥為止就可以,是也不是?”
傅修:“是。”
“你們當時約戰是在十日後,也就是五日前,那為何五日前我父親赴約當日,就再也沒有回來,等我趕約戰地的時候,隻看了他的屍……”說著,女修神中流露出了深切的恨意,質道:“他是被一槍貫穿了胸膛,身上的攜帶的器儲物袋全部被奪走,看起來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這就是你所說的切磋嗎?!”
聽完女修父親的事,與她同行的幾人也露出了相似的仇恨神:“我的師父/朋友也是如此!”
“傅修,你這個陰險小人,枉為人傑榜第七!”
周圍圍觀這番的動靜的修士們聽了也是大驚失色:“聽聞傅修是個戰鬥狂人,每一處便會挑戰當地修士,以武會友,見識他山石,沒想竟是借著約戰名,其實行著殺人奪寶舉?”
“他們不是我殺的,他們有的和我打過,打完我走了去赴其他約,才知道他們被殺的消息,至於你的父親……”傅修說這裡眉緊皺:“他是在我去赴約前就被殺了,當我的時候看的就已經是他的屍了。”
當初在演武場排名,得知傳承地在石荒後,傅修就從北地一路南下,來了這裡。
沿途大半年的時間他當沒有閒著,除了趕路外,還中途停留挑戰了一當地聞名的結丹修士,在個月前達石荒後,按照習慣,反正等待傳承開啟的時間除了修煉也沒有其他事,傅修自就習慣性的挑戰起石荒附近知名的結丹修士。
被傅修挑戰的人也是要麵子的,傅修來得禮貌,還是大名鼎鼎的人傑榜第七,有時候甚至還會給出報酬換一次交手機會,於是大部分都欣應約,不過因為怕輸得太難看,於交手地都沒有廣而告的宣傳,打算默默比完再自己加工吹噓一番。
這約戰傅修打完就走了,直接去奔赴下一場,沒有發覺麼異常,直差不多十日前,傅修開始遭前約戰過的人家屬尋仇,最初他還以為是一場誤會,畢竟自己約戰完了後方都還好好的,還以為是有宵小冒充家屬借題發揮。
直他當日去赴約,看了約戰手,也就那女修的父親剛剛被人殺掉,他才發現這是一起針他的陰謀。
隨後立刻用神念搜尋四周,發現了遠處有人正在快速離開,傅修立刻就意識,方極有可能就是陷害他的凶手,當下來不及解釋,他直接就朝著方追了過去。
方遁光速度極快,絲毫不比傅修慢,傅修這一追就足足追了五日,一直來這處礦坑,感應方的氣息消失在了這裡,就深入礦洞追索。
而了礦洞就不好追了,石荒本就是凶險的大裂穀,礦區位置更是因為長期的挖掘,礦洞中的地形十分複雜。
又因為這裡地質堅硬,各礦石的靈性與材質還有乾擾隔絕修士神念感應的作用,所以尋常前來挖礦的修士在礦洞中行進,為了防止迷路以及勘探礦石,通常速度都不會很快。
傅修一紮進來,這裡的地形加上還有其他修士的氣息存在乾擾,方頓時就像是魚遊入了大海,再也不見蹤影。
沒想傅修在礦洞中四處尋找的時候,還正好遇了淡雨寒,方一見麵就要繼續上次還沒有完的戰鬥,傅修又被纏上,想走都走不掉,一直受害者親屬們追來,趁此機會,傅修總算將前因後解釋了一遍:“如此……我就是一路追蹤凶手才來這裡的。”
傅修是解釋了,但顯這處在憤怒中的家屬們不可能他說麼就信麼。
有人道:“這都是你的一麵詞而已,誰有能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
“不錯。”那位前出言的女修也說道:“現場的痕跡,使用的火屬性槍決,都能證明是你傅修出的手,若是陷害者真有這個實力,為麼不直接找你麻煩,何必要千辛萬苦來設計你傅修的名聲,與他有麼好處?”
再者,就算傅修所言為真,這事也與是因他而起,無論從麼方麵來說,眾人都要找他討要說。
“彆聽他狡辯了,我們大家先合力擒下他再說!”說話的修士也是怕大家意誌不堅決,以傅修的實力,人少了還真拿不下他,率先出手朝著傅修攻去,旁人見狀也立刻跟上。
“鐺!”
方才就在打岔中受了傷的傅修匆忙舉起□□格擋,隨後看向眾人,瞬間做出決定,轉身就朝著最近的一個礦洞裡衝去。
“你們給我等著!等我找凶手,一切自見分曉!”
作為被冤枉者,傅修此時自也是十分憤怒,要以他的實力,真要全力反殺這人中的一人還是能做的,隻是想這人的親朋也是因為自己的約戰而死,底沒有反過來他們出手,而是轉身進入了礦洞準備繼續尋找凶手。
“彆想跑!我們追!”
剩下的眾人見狀,也立刻追進了礦洞,生怕傅修趁機從其他礦洞出口逃跑。
看著一窩蜂湧入礦洞的傅修一行人,淡雨寒沉吟片刻,也跟著追了進去,想了解底是麼況。
就在進入礦洞追索的過程中,淡雨寒腦中靈光一閃,突想起了自己來這裡前收的傅修約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