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能出去了嗎?”
林清不明所以,嘗試了一,搖了搖頭。
看來棋子本身就有封禁作用,與身份無關……明黛又得出一個結論。
林清瞳孔劇震的看著明黛身後:“快躲開!”
戰車這時候經到了她們近前,眼看著就要觸碰到兩人的‘棋子’。
“怕。”明黛安慰了一句驚恐到極點的林清,反手將那張寫了‘卒’的紙條貼在了自己身上。
隨後,轉身迎向了恐怖的戰車。
戰車體積足足抵得上十個明黛,光是它的陰影就將她完覆蓋。
同時,這戰車作為棋盤上的機動性最強的強力棋子,本身實力也並非凡物,光從這體積展現出來衝撞力來看,就能與金丹級的肉身之力媲美。
但明黛又不是有肉身之力的金丹。
“砰!”
耳邊傳來一聲巨響,林清原本緊閉著雙眼,抱著身子不敢再看,等待著亡的降臨。
而,隨著這聲巨響,林清除了巨響本身之,什麼沒有感覺到。
等待了片刻後,林清詫異的抬起頭,就看到明黛轉過頭,見她醒來,對她露出了一個安撫的微笑,而少女身後,那輛恐怖的戰車經四分五裂,仿佛豆腐一被切成了碎塊,掉落在地上,緩緩的沉入棋盤之中。
“要能殺了對的帥,這局棋就贏了吧?”
棋盤的規則,明黛無法
突破,經確定‘卒’這個身份也無法更改,獲勝的條件是擊潰對方的主帥,這是險地無法改變的基本的規則。
但是,當明黛作為一枚‘棋子’的時候,棋子對於自身是可控的,在棋子碰撞的時候,有唯兩個結果。
吃,與被吃。
正常情況,卒肯定該被車吃掉,可是,當車反被卒擊潰的時候,雖從棋子強度上是絕不該做到的事情,可是它卻不至於顛覆棋盤的規則,和整個險地對抗。
因為還是有棋子被吃掉,差是,被吃掉的是車。
“是、是的!仙長!”林清哪怕是再遲鈍,也立刻明白眼前的明黛不是凡人,連忙扶著邊緣站了起來,目光中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
“這……”
執棋視角之中,準備好這個卒被吃掉的修士愣住了。
明黛認為得沒錯,雖這些此時作為棋子的凡人是被修士擄來的,但在此時經成為執棋的修士視角中,棋子是棋子,是看不到具體情況的。
他能看到的是,自己本該被棄掉的一枚詭異的卒子,翻過來棄掉了對手的車。
修士搞不清楚狀況,也有些惶恐的看向了對的老。
“……”
老的眼睛的盯著棋盤上那顆卒子半晌,卻到底沒有做出任何他舉動,最終看向了對的修士。
“該你了。”
執棋對棋子動手,就等於是破壞了棋局,棋局就等於險地的規則,怪異老顯也破壞不了規則。
修士看著那枚‘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正如林清方才對棋局的分析,老經踏入他的陷阱,他正常應該的棋,是炮九退一,準備補士將車吃掉,但現在,車被卒吃了。
原本要進行的一步棋,不用進行了,整個棋局形成了一個他的大優勢。
但這個優勢此時也不是很要了,要的是,這枚卒,竟能吃了對的車……
除了車,它還能吃他的棋子嗎?
這個念頭湧上了修士的腦海,終於,在限定考時間截止的時候,他開口說道:“卒七進一。”
這一進,就過河對岸了。
過了河,原本能直行的卒,就能橫行了。
而對老的馬,也跳了過來。
按照這個棋路,一步,不回避的話,馬就會與這枚卒子碰在一起。
修士沒有選擇回避,而是挪動了對的卒。
“卒三進一。”
於是一刻,老的馬,如期而至,跳到了那顆他未曾挪動的卒上。
修士緊盯著那顆黑色的‘卒’,準備驗證自己心中的想法。
一刻,老的馬,被丟棄出了棋局。
“嘶……”
修士的眼睛亮了,渾身血氣上湧,衝上了腦袋與頰,如同被天上掉餡餅,作弊成功。
因為他發現了,自己手中竟有一枚無往不利的卒!
這的話,那他還去管他的棋子做什麼?直接用這枚卒,一步一步打到對方的帥,這局棋不就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