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就很難以形容了,他的胳膊環著月野杏的腰,臉也湊得很近,下半身還夾著人家的腿,可以說月野杏的整個下半身都在他的轄製之下,無法掙脫,而她本人枕在艾斯的腰上睡得格外香甜。
咳。
作為一個尚且童貞的男高中生,五條悟壓下心裡一瞬間冒出來的綺麗心思,鬆開手鬆開腿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頭發。
真是頭疼啊,喝酒誤事喝酒誤事。幸好他沒有酒後亂、性,呸不是,幸好他沒有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否則杏子身材這麼好,他萬一沒把持住後果就糟糕了。
他的腦海開始回放剛才看到的一截瘦而不弱的腰和短褲褲腰處露出的一點邊緣,好像是蕾絲。
不不不不,這不應該。
大腦繼續不識趣地回想起纖長柔韌的腿傳給他的觸感,並自動補完了二人腿部交纏的畫麵。
停停停停,這不可以。
他試圖回憶一些安全的東西。
這個局麵是怎麼形成的?他隻記得昨天自己喝了不知道誰兌的酒,然後瞬間頭就暈了,控製力驟降,之後放飛自我做的事情模模糊糊記得,隻有一個畫麵他印象深刻。那是自己的眼睛印在彆的眼睛裡的色彩,瑰麗奇妙……很漂亮。
不妙啊,五條悟,你不會動心了吧?
高高瘦瘦的少年在自己心口感受了一番,覺得心跳還是那個心跳,大腦的荷爾蒙分泌正常,自己還是那個無情無愛的高專生五條悟!
沒錯,女人隻會影響他變成最強的速度!
他一邊洗漱一邊這麼想。
然後一抬頭就看到自己那張俊俏的臉蛋上被畫上了一隻貓貓頭。
一瞬間,什麼綺絲什麼豔色全都沒了,五條悟隻想跟月野杏對轟一炮“蒼”。
有人醒來後房間裡的其他人或早或晚也都醒了。
月野杏睜眼就覺得下半身輕鬆了很多,果然,五條悟已經醒了,一臉怨氣地頂著被硬???*生生畫在眼眶上的流淚貓貓頭。
“噗。”她笑出聲。
“好笑嗎?”對方的聲音怨氣十足。
“好笑。”月野杏直白承認,活動了一下被囚禁一整晚的下肢,感受那裡傳來的酸麻痛感,覺得自己不能白受,便真誠建議一句:“平時有什麼話直接跟我說就好,我會儘量體貼地聽著的。缺愛的人就算找不到人愛一定要加倍愛自己哦。”
“啊?你在說什麼鬼東西?”五條悟莫名其妙。
“你昨晚一直對著我叫姐姐,是想要個姐姐嗎?”
“哈?怎麼可能!”五條悟滿臉不屑,不相信自己會做出這種不符合人設的事情。
月野杏一邊慢悠悠去盥洗室洗漱,一邊氣定神閒地說:“你就是喊了啊,還抱著我撒嬌,說我要是不親親抱抱舉高高你就不起來。”
“哎,”她做作地歎口氣,“很難伺候呢,最後我也沒辦法,隻好任由你抱著了。”
見她不像胡謅謊言的樣子,五條悟心裡有了一點點不祥的預感,“……不可能吧。”
他之前在宿舍的時候跟傑嘗試過喝酒,半瓶下去醉得有點徹底,傑也隻說了他防備心很強,不小心會被攻擊到……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症狀啊。什麼撒嬌什麼抱著,不可能的。
然後他就看到月野杏十分惡劣地笑起來——那是她惡作劇時會有的笑容——她就那麼笑著跟他說,“你去看看我的手機就知道啦~”
這是什麼大型社死現場啊。
就是無羞恥心如五條悟都有點受不了了!
視頻裡的白發少年,或者按塊頭來說更像青年,摟著女孩子纖細到能輕鬆抱個圈的腰,頭蹭在腰上,其他地方圍著人家縮成一團,躺在腿上作妖,說自己“親親抱抱舉高高”才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