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怕。”已經開始跟著祓除咒靈的伏黑惠很酷地表示自己不怕受傷。
“我也不怕。”津美紀不甘示弱。
“噢!那你們很棒棒啊。”
月野杏表麵上像個好家長一樣鼓勵道,心裡卻琢磨著到時候怎麼折騰這兩個天真的孩子——她要看的還就是他們害怕的樣子啊,不怕就不好玩了好嗎。
在詢問鳴瓢椋後,警官們得知了事情的經過。
今天是帝丹中學舉辦文化祭的日子,鳴瓢秋人因為工作原因沒辦法出席,隻好由鳴瓢太太前去參觀。誰知今天早上社區忽然有什麼活動需要家庭代表出席,鳴瓢太太隻好先去社區,跟女兒說好下午再去參加文化祭。
而一個人在家的鳴瓢椋就遭遇了忽然上門的‘單挑’。
“他沒有說為什麼要來找我,開門以後就讓我戴上拳套跟他對打……”
說到這裡她還有些害怕地縮進父親懷裡。
被後怕的鳴瓢秋人和鳴瓢太太摟著摩挲幾下。
後來的事就很清楚明了,月野杏上門了,代替鳴瓢椋跟‘單挑’打了一架,把人打暈過去。然後就是報警、抓人、取證一條龍。
“不過月野小姐的身手可真好啊。”
警視廳之花的佐藤美和子·德國背摔的忠實愛好者·真柔道大佬有些欽佩地看著她,“這個單挑據說是全國拳擊比賽蟬聯數屆的冠軍呢,居然被月野小姐生生打暈過去了。有機會真想和你討教幾招。”
“哈哈、哈哈,”全靠玉犬作弊的月野杏乾笑兩聲,試圖打消對方這個念頭,“哪裡,偶然,偶然而已。他忽然像是被什麼東西絆倒一樣,才給了我可乘的機會把他打暈。”
“月野小姐太謙虛了。”
“我說的是實話……”月野杏心虛地移開眼。
“噫,真是個怪力大猩猩。”
那邊,鬆田陣平檢查了一下‘單挑’太陽穴上的傷口,一個女性拳頭的印記清晰可見,“這家夥沒被你打死算你運氣好,否則就該叫你上法庭為自己辯護了。”
“不把他打暈死的就是我了好伐?”
這人說話怎麼這麼不中聽,月野杏翻了個白眼,“話說你怎麼還在搜查一課,快點回你的爆.炸.物.處理班啊。”
起碼在那裡她不會這麼頻繁見到對方。
“我也想回去啊,你以為我願意麵對你這種一拳能打死人的受害者嗎?”
戴著墨鏡的白皮卷毛帥哥說話異常毒舌,“但是我們那個上司說什麼‘你當我這裡是什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好好反省我是不會讓你回來的’巴拉巴拉。真是的,誰不知道我是精英處理員啊,離了我他都玩不轉,還搞什麼傲嬌這套,放在一米八幾的大漢身上完·全·不可愛好嗎。”
“聽得出來你的怨念了。”
月野杏翻了個白眼,“話真多。”
“鬆田君,你的說話方式真的應該改一改了。”
佐藤美和子從他第一句“怪力大猩猩”就開始忍耐,後麵越聽才發覺二人的關係似乎還不錯,便沒有打斷他們的交談,“你們二位認識嗎?聽起來好像很熟的樣子。”
月野杏這才回想起來——她跟鬆田陣平熟起來的那個爆炸案裡,目暮警官和佐藤一起被石化了,難怪不知道他們怎麼認識。
“呃……”
她一時詞窮,不知道該怎麼說。
“還好吧,隻是知道彼此秘密的陌生人而已。”鬆田陣平痞笑著回答。
看起來就是在胡說八道,但對方不願意說,佐藤美和子便很有分寸地沒有多問,因此錯過了真相——他們還真就是這麼個關係。
在她沒看到的角落裡,兩個人還在上演默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