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紀和惠會在幾樓尚不清楚,定位係統隻顯示位置不能判斷樓層也是一個問題。
她謹慎地從後腰取出槍,一層一層探查空房間。
上到三樓某個房間後,月野杏見到了津美紀和惠的身影,看到兩個被綁著身子蒙上嘴的小孩她下意識就要上前,誰知一隻腳才踏進房間裡,門就以迅雷之勢合閉!
在冒險進門還是被關在門外之間猶豫了0.02秒,月野杏還是咬牙進了門。
她先是想給兩個孩子解綁,卻發現他們雖然在這個房間裡,卻跟自己隔了一層玻璃,根本過不去。
她被騙了。
“嗬嗬,我親愛的夏布利,沒想到你居然這麼重視這兩個半路撿來的孩子。”
Boss蒼老的聲音被電子音掩蓋,但月野杏還是能從他的語調裡想象出他說這話時的語氣、神態是如何佯作和藹、實則令人作嘔的。
“這是為什麼?”
月野杏還在做戲,對著牆上的顯示器好似無辜地控訴:“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綁架我家裡的孩子,boss?”
“不必再裝模作樣,夏布利。”
自覺將對方的小心思提早發現、掐滅在搖籃裡的老者端著好像在看小孩子胡鬨的心態指點對方,“你會越過和琴酒的任務直接出現在這裡,不就是因為你做了心虛的事情,生怕我拿兩個孩子撒氣嗎?”
“您何出此言。”
她似乎不打算承認,但語氣已經沒有剛才那樣篤定堅決。
“我聽說了,夏布利,你似乎對繼任者的身份不太滿意,迫不及待想要做出點成績,以便上位。”
這話說的也沒錯。
月野杏沒有否認。
當了更長時間組織首領的老人遺憾地搖搖頭,“你還是太年輕了,孩子,如此迫不及待,暴露自己的野心,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有什麼不好?”月野杏挑眉發問。
“不好就在於你還稚嫩,沒有管理一個國際犯罪組織的能力,且身邊有明顯的把柄和弱點,行事太過張揚……這些都是需要我教你的東西,你卻已經迫不及待大展拳腳。”
“這可不是好事。”
漫不經心地看一眼腕上的手表,月野杏不再偽裝,直接扯出一個冷笑,“有什麼不好?領導才能這種東西可是天生的,總不能因為你年紀大所以說的都對吧?那套已經過時了,老頭子。”
“無理!”
多少年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麵這樣嘲諷他,無論生前還是成為組織的首領以後。一向陰陽怪氣高高在上端架子的老頭忍不住出言嗬斥。
“怎麼,你還活在昭和年代嗎?不許女人和小輩反駁你的麵子?”
月野杏的嘲諷更加辛辣起來,“可惜啦,現在都平成了!就算尊老愛幼我也隻會尊那些值得尊敬的老頭老太太們,你這種早早就該埋進土裡化作肥料的老家夥時至今日還舔著臉浪費資源,我又有什麼尊你的必要嗎?”
“放肆!放肆!”
謔,月野杏甚至聽到了他說話時的大喘氣,好像被她氣得一口氣上不來似的。
“不會吧?你活了這麼久了難道今天就要被我氣死了?”
她開始瘋狂拱火陰陽怪氣,“那我對社會做的貢獻會不會太大了點?日本政府不給我頒一麵錦旗獎勵點證書獎金啥的都說不過去啊!”
“你太放肆了!難道以為我沒有對付你的手段嗎?”
陰森森的語氣透過電子音傳了過來。
月野杏不僅沒如他所願被嚇到,還扯出一個相當挑釁的笑容,“Suprise me!”
有什麼事招數放馬過來啊,你看看我會不會被嚇到。
“好、好、你好大的膽子!”
“過獎。”月野杏粗俗地掏了掏耳朵,動作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作者有話說:
這一趴看來沒幾章是寫不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