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住了整片空間,看不到裡麵發生了什麼。
但暴風雪忽然包裹了整個世界!
被囊括在這個“小世界”中的月野杏察覺到了領域的收縮,立刻跳下樹向中心轉移。
“這個咒靈的領域會收縮!”她喊道。
夏油傑回頭看她一眼,“你說什麼?”
暴風雪更大了。
月野杏大喊:“我說這個領域會收縮!”
隻看得到對方嘴巴在動的夏油傑臉色難看起來,“我聽不到你在說什麼!”
月野杏試圖向對方躍近,誰知風雪不僅阻隔了他們的聲音傳遞,還阻攔了他們的距離接近。
她眉頭微皺,停下腳步。
這情況不妙啊。
另一邊。
波本有些頭疼地看向愈發陰沉的天空,異常的大雪紛紛揚揚地落下,這種程度的雪哪怕在北海道都非常罕見了。
他已經了解過這起殺人事件的起末,一並了解的還有四年前拿起一模一樣的案件。並初步推斷出這應該是貨真價實的殺人事件,也大致知道了犯人是誰,剩下的就是具體的手法和取證了。
然而現在風雪漸大,如果再不抓緊的話證據恐怕會被掩埋在風雪裡,再想破解就有些困難了。
想了想,他還是頂著風雪進山。
警察最多將有嫌疑的幾個月圈在一起,卻沒能找到真正的犯人,甚至這起案件本身是凶殺案、嫌疑人的範圍都是兩個國中生年紀的孩子告訴他們的。
波本對日本的刑警能力很清楚——尤其是偏遠地區的警察,越偏遠,能力越有限,所以他並不意外,並且自覺地開始尋找證據。
問題就出在纜車上,死者絕不可能是一個人上纜車,被詭異的“雪女”殺死,應該有一個陪同者才對。
在紛揚的大雪裡,他沿著纜車路線向上,並找到了至關重要的證據。就這麼巧,他遇到了一個國中生年紀的少年。
是工藤新一。
波本回憶起今天早上月野杏遇到的少年。
父親是著名推理家工藤優作、母親是著名女演員藤峰有希子的少年,青梅竹馬一個是普通少女,一個卻是鈴木集團的大小姐嗎?
正是因為對方是鈴木集團的大小姐,他才不得不避開對方,這種集團大小姐之間交遊廣闊,不知道誰和誰直接就會有點小牽扯,他不出現在對方麵前也不過是以防萬一,防止自己跟月野杏的接觸被對方記下並隨口說給其他什麼人。
萬一的萬一,有誰記得自己就不妙了。
不過眼前這個少年還夠不上那個階層,不需要擔心。
於是波本將手上的空瓶子遞給對方,“你要找的是這個吧?”
他笑眯眯的,搭配小麥色的皮膚看起來格外運動係的清爽。
“啊、是的,你是今天早上的……”
工藤新一怔了一下。
“我叫安室透,姑且算是一個兼職偵探吧?”
波本wink一下,豎起一根手指在嘴邊,“所以你在找的就是這個吧?犯人使用的道具。”
對工藤新一這種滿腦子事件、破案、解密、渴望成為偵探的少年來說,隻要把說話的重點放在這邊,他就會自動把注意力集中在這邊,而忘了其他的疑點。
他自認為這種少年還是很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