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深情。
“我要你活著(),和我長長久久。
……
翌日?()_[((),帝國例行議會,眾人看著比起前幾l天還要誇張的財產轉移清單,小聲討論起來。
“殿下,這樣真的可以嗎?”
一位白發蒼蒼的議政大臣小心詢問。
“為什麼不可以?”埃塞洛斯聲音淡淡的沒什麼起伏。這位帝國的實際掌權人並沒有覺得給自己心愛的Omega一些財產有什麼不對。
“不要再拿小事去煩他。”
說著,他掃了一眼在場的其他人。
這是警告,也是明示。
他不喜歡有人插手關於許知言的事情,任何事情。
所有人都知道,儘管腐朽的帝國在埃塞洛斯手上重新煥發生機,但他並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暴君。
這下,再沒有人敢反駁。
還有幾l個不死心的參議大臣將希望的目光投到他們的工具人皇太子身上。
結果前幾l日對皇室私產轉移還有同樣意見的維加,一反常態,沉默地坐在位子上,無論埃塞洛斯說什麼,他都淡定地點頭簽署文件,沒有再提出任何異議。
直到議會結束,維加被叫住,留在原地。
其餘參會者離開,圓廳裡隻剩兩人。
“今天怎麼沒反駁我?被他迷住了?”埃塞洛斯直截了當拋出問題。
大抵是因為本體的緣故,血液對自己的分身有著天然的感知力,不然他昨天也不會帶著怒火去找許知言。
見維加沒說話,埃塞洛斯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把人殺掉。
雖然許知言目前很討厭他的工具人弟弟,但他能感覺到他的弟弟對他的Omega一見鐘情。
真是讓人不爽。
他無法接受身邊有人在覬覦他的Omega。
既然舍不得粗暴對待心上人讓對方長記性,那麼就隻能把源頭解決掉。
就在埃塞洛斯下定決心的時候,維加突然從厚厚的文件中抽了幾l份出來,推到了埃塞洛斯眼前,平靜開口。
“索格諾讓步了,他同意將會麵地點設在帝國。”
“其餘幾l人沒有提出其他意見。”
“會麵時間安排在六天後,索格諾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將會麵地點設在王庭。”
聽著這些消息,埃塞洛斯眉頭微皺。他差點把那幾l個煩人的Alpha給忘記了……
剛剛升起的殺意被壓了下去。
帝國可以沒有皇太子,但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沒有。他打定主意,解決完阿瑞斯等人後,再把維加殺掉。
……
第二日,王庭中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許知言受傷了。
除了撈錢,他沒什麼事做,照例清晨去玫瑰園,打算采幾l支帶露水的新鮮玫瑰插花瓶,卻意外踩到了潮濕地麵的苔蘚,不幸摔了一跤,鋒利的園藝剪在他手臂劃出一
() 道長痕,連同裡麵的芯片一同劈成兩半。
當然,這究竟是有意無意,無人得知。
很快,帝國最好的醫護團隊就被打包送進王庭,圍著他一個人轉。
埃塞洛斯十分心疼,差點把軍部的高精尖恢複儀器給送來。許知言本以為對方會多少放鬆一點對他的管製,起碼彆在他身上埋芯片了,誰知道右胳膊裡的金屬碎片剛取出來,午覺醒來,一張全新的芯片被悄無聲息植入了左手手腕。
媽的,變態!
許知言在心裡把埃塞洛斯翻來覆去罵了兩小時。
不過這次受傷雖然沒有把定位芯片的事情搞定,但也並非全無用處。
隔了一日,他拎起園藝剪,拖著凳子蹲守在走廊裡,精準無誤地蹲守到了前來處理公務的皇太子維加。
“砰——”
他把園藝剪丟到地上,指了指維加。
“你,跟我去花園。”
許知言的語氣頗為不善,他揚著下巴,渾身上下都充滿被慣壞了的驕縱味道,就差用鼻孔看人了。
走廊安靜下來。
其餘參加晨會的議政大臣麵麵相覷,沒人說話。
讓本應去處理帝國事物的皇太子去花園剪花,還把剪刀丟在地上,這已經是當眾羞辱了。
然而空氣中彌漫的甜美信息素,預示著眼前這位張揚猖狂的Omega身份非比尋常,就算他們看不慣許知言對維加的態度,卻礙於埃塞洛斯,不敢多說什麼。
甚至有幾l位大臣看著臉色驀然變紅的維加,稍稍有些心疼。
看看,把皇太子氣的臉都紅了!
雙方僵持了約一分鐘,維加才動了動嘴唇,對身旁的大臣說:“我待會過去。”
他頂著眾人同情的目光,撿起了地上的園藝剪,對著許知言做了個請的手勢,很快,兩人一前一後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走廊深處。
等到議會開始時,埃塞洛斯聽聞維加被許知言當眾羞辱,隻是有些驚訝,隨後淡淡開口。
“他開心就好。”
看起來許知言真的很討厭維加。
想到這,埃塞洛斯的心情莫名不錯,就連兩人同去花園的事也沒有多詢問,他甚至覺得,如果維加就此心碎,他說不定能留他的便宜弟弟一條命。
至此,其餘人對維加的同情抵達頂峰。
……
一眼望不到儘頭的玫瑰園中,許知言抱著手臂趾高氣昂,指使著維加去剪花田中的玫瑰,要求還特彆多。
開的太大的不要,太小的也不行,一定要穿越玫瑰從走入花田中央才行。
可憐的小切片被指揮的團團轉。
除了王庭外,整個帝國沒有其他地方用泥地種植玫瑰,半個多小時過去,維加原本整潔的衣服下擺出現不少刮擦痕跡,鞋子上沾滿了玫瑰園的泥土,整個人看起來狼狽極了。
可惜,許知言對維加的成果很不滿意。
就算對方精準剪下他挑選的玫
瑰,到手後這支玫瑰卻總是因為這那的問題,被嫌棄地踩在腳下。
新鮮的玫瑰花瓣被碾碎,流出代表愛情的紅色汁液。
每每這時,維加的頭就埋的很低,不知是不是因為生氣,連耳朵都紅彤彤的。
會議快結束了,許知言沒有再繼續作,他約摸著這些舉動都會被傳到埃塞洛斯耳朵裡,並且足夠打消對方的疑惑後,才盯著維加手最後一隻新剪下來的玫瑰。
“沒想到皇太子殿下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就這種水平,怎麼還能參政呢?”
說著標準的打壓話術,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他在反擊維加對他撈錢的不滿,許知言伸手將含苞待放的玫瑰捏扁,然後順勢將花推到了對方懷中。
“這麼難看的花,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說完,許知言轉身離開,被獨自留在原地的維加嘴唇緊抿,死死盯著青年離去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不見,他才遲疑著低下頭,望向那朵已經被捏扁的玫瑰。
隻一眼,維加就愣在原地。
一抹不該出現的白色出藏在花苞中央,是許知言留下的。
維加小心將玫瑰塞進懷裡,快步離開王庭花園,他失魂落魄的模樣落到宮中侍從眼中,這下皇太子和許知言不合的消息悄然在王庭中傳開。
維加沒有逗留,他徑直離開了王庭。
直至抵達自己的星艦,他把自己鎖在裡麵杜絕了一切打擾後,才從小心翼翼把玫瑰拿出來。
裡麵是一封信。
維加已經不記得上一次看到有人用紙寫信是什麼時候了。
其實方才被指揮著剪玫瑰的時候他並沒有生氣。彼時他們相隔很遠,隔著熱烈綻放的花叢,甜美的信息素與玫瑰香氣混合在一起。
他根本生不起氣來。
隻要想到黑發的Omega目光一直鎖在他身上,他的心跳就會不住的變快,以至於必須側著身子才能隱藏身體的反應。
直到現在,他腦海中還滿是許知言站在殘花之上,細長指尖捏碎花苞的樣子。
對方銷毀花朵的時候很草率,有時白皙的手指一下就戳到了花苞中央,整個花心被撐開,豔紅的汁水就會沾染到手上……
該死,明明隻是普通的畫麵,他卻無法抑製腦內的聯想以及內心的衝動。
維加閉上眼睛,平複了一下心情,才緩緩伸手打開折疊的信件。
第一行字就讓他的心揪了起來。
【我被你哥哥控製了。】
【他是個瘋子,是變態!我所有的一舉一動都在監視下,很抱歉我或許會對你做一些過分的事情,但如果不這樣,他可能會殺了我。】
昨日沒能成功的拆芯片計劃,今天被拿來當說服小切片的手段。
【如果你不信,可以去詢問昨天出現在王庭的醫生,那個瘋子在我身體裡埋了芯片……】
維加呼吸一窒,捏著信紙的手都在顫抖。
其實不必去查什麼醫生,他和埃塞洛斯認識這麼久,他知道自己的偏執皇兄絕對做得出來,甚至有可能會做的更過分。
【求求你,救救我。】
【是誰都行,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我隻想離開這裡,我的人生才剛開始,我不想成為帝王的禁臠,他甚至都不讓我見其他人……】
信件字字泣血,維加幾l乎要拿不住這薄薄的一張紙。
【求你了維加,帶我走。】
【整個王庭隻有你能救我。】
許知言這話說得倒是沒錯,還有幾l天索格諾等人就要來帝國了,他要是再不想辦法溜掉,等腳踏四條船四處騙婚騙錢的事情暴露,他覺得自己肯定會被栓起來,咳,經曆一些過於刺激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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