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1 章 if線番外(2 / 2)

許老爺子雖然心疼孫子,但是也沒有過於溺愛。許知言每個月拿著平均值的零花錢,既不多也不少,如果他想要更多,就得自己想辦法。

“他找我給那群富二代做作業,他抽一半,而且要免費幫他寫寒暑假作業。”江槐鷓閉上眼,似乎在回憶那段遙遠記憶。

() 甘靡咂咂嘴,評價道:“還行。”

無奸不商,代寫作業一本萬利,他覺得就算是八九歲的許知言,應該也會談到一個比較高的價格,而且他背後是許家,其他同學應該不至於賴賬。而且那幾個少爺小姐有可能並不是很需要代寫,無非就是花點小錢和許知言搭個關係,順便還能解決作業,何樂而不為。

“嗯,一門包周三百,全科包月五千,連續包一學期免費贈送寒暑假作業。”

說到價格,江槐鷓扶了扶額頭。

“我那時候幫三個小屁孩寫作業,第一次拿錢回家的時候我賣了個關子讓我姐猜,她差點沒打死我。”

這點錢對每個月零花錢六位數的少爺小姐們來說是九牛一毛,但對於差點帶弟弟睡橋洞的江姐姐來說是天降巨款,任誰看見剛初二的弟弟突然拿了幾千塊錢回家,恐怕都沒法淡定。

這些年寄人籬下的經曆讓她清楚,沒人會對他人無緣無故地好。

所以弟弟興奮地拿錢回來還神神秘秘不告訴她,她第一反應是弟弟被人騙到什麼地下場所。

已經高中的江姐姐是個通透的人,最後搞清楚這些錢是代寫作業賺的,她讓江槐鷓把手裡的錢再還出去一半。

“那時候我不懂,她讓我把錢還回去我就還了,那小子收了之後竟然攢著期末當獎金又給我發了回來。”江槐鷓的語氣充滿懷念,那筆錢確實解了燃眉之急。

許知言找了幾個成績好家世不好的同學參與代寫作業業務,基本上每個月都能賺到雙倍兩花錢,對員工相當大方。

江槐鷓不是得了好處還心高氣傲的人,他和許知言的友誼就這麼稀裡糊塗從一筆交易開始了。

少年時代的情誼最貴重。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成了許知言堅實的後盾。

等許知言再大點學會翻牆出去打遊戲的時候,江槐鷓會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在牆下接應;許知言偶爾跟老爺子鬨彆扭不回家,就會躲到江槐鷓的出租屋裡住幾天,還很挑嘴,天天點菜;當許知言在學校運動會上摔了腿,江槐鷓第一時間背著人跑去醫務室……

大抵是性格問題,江槐鷓的學生時代就像個年幼的操勞老父親,邊寫作業賺錢還要操心他調皮搗蛋的狗兒子。

由於和許知言的關係拉進,他無法避免的接觸到了白燼這個人。

“剛開始我以為他們隻是普通朋友。”

白燼比許知言大六歲,當五年級的許知言上課還在傳紙條的時候,白燼已經是個沉穩的高中生了,加之血統的緣故五官深邃,看起來成熟許多,不太像是同齡人。

“他好像不用上學,經常周五來接許知言放學。”

“那臭小子讓我給他寫寒暑假作業,就是因為他每到假期就要和白燼出去玩。”

江槐鷓覺得有些事情很難形容。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過,他在跟彆人介紹白燼的時候,眼睛很亮,連聲音都是飛起來的。”就好像白燼是他許知言獨有的寶貝,現在拿

來炫耀給彆人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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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靡沉默了一會兒,沒說話。

第一次見麵他光顧著辨識白燼去了,並沒有仔細觀察許知言。

真正讓江槐鷓意識到白燼對許知言心思的是大學時期。

許少爺家世好長的好,為人八麵玲瓏,理所應當結交的朋友也多,有一次他和許知言去一個同學家裡新開的酒吧捧場,年輕人容易被熱鬨氛圍蠱惑,當晚喝了個爛醉。

“我第一次看到那家夥生氣。”

“我以為他要把我們全殺了。”

去學校接人的白燼撲了個空,輾轉聯係到江槐鷓之後來了酒吧,那時候已經接管家族的男人沒再用溫和外表做偽裝,僅僅是冷著臉一言不發和周身跟隨的保鏢,就差點把一群喝高的學生嚇到醒酒。

唯獨許知言不怕。

他不僅不怕,還沒意識到對方生氣,見人就撲了上去,嘴上說著太好了他大冒險輸了要找個人親,剛剛還發愁呢好兄弟就來救場了。

說完,意識混亂的許知言就拽著白燼的領子踮著腳湊過去,吧唧親了一口。

霎時間,白燼的氣息就變了。

等到眾人回過神的時候,許知言早就被抱走了。

“毫不誇張,我那時候都覺得他那一口救了我的命。”江槐鷓搖著頭,也伸手去開了一罐啤酒。

事後他旁敲側擊詢問了幾句,結果許知言那天喝斷片了什麼都不記得,隻是醒過來之後賬上多了一大筆錢,據猜測應該是醉酒的時候敲詐勒索了他的好兄弟白燼。

被迫吃了一嘴過期狗糧,甘靡敲了敲桌子詢問:“所以他們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東一頭西一頭說了這麼多,江槐鷓不再賣關子,聲音壓低了不少。

“他六歲跟老爺子去東洲北部談生意的時候被綁架,綁匪不做人事拿到錢就把孩子丟在山裡跑了,那時大雪封路,太危險了,救援隊都進不去。”

抓到綁匪的時候,距離綁架事件已經過了半個多月,除了許家人,其餘大部分人都以為許知言死定了,隻等天氣好了再去尋屍,結果又過了一周多,大雪剛停,許家就得到消息說孩子找到了,活的!

“是白燼把許知言從山裡背出來的。”

“沒人知道他們兩個是怎麼在雪山裡活了將近一個月。”

想起許知言談到這事時總是嬉皮笑臉的,江槐鷓心情複雜。

“我撞見過幾次許知言睡著的時候,白燼一臉凝重去試他的鼻息,我覺得白燼好像總是怕他死了。”

看來那時的經曆給白燼留下了無法磨滅的記憶,他對許知言的感情或許並不單純是愛或者是喜歡,而是刻在靈魂中不能割舍的濃重情感,好像許知言已經成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雖然他們的感情畸形又病態,但我能確定白燼不會傷害他。”

聽著江槐鷓最後的總結,甘靡似乎有點明白過來,為什麼四年前白燼會在家族權利更迭最緊要的時候,仍舊抽出時間飛回來陪許知言去江邊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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