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窈!你快讓它停下!”
“它真的會咬人的!你是不是瘋了!”
虞朗被暴暴追著圍停車場長跑,他體力本來就一般,不然也不會次次打不過彆人,因此沒跑幾圈,就累得氣喘籲籲。
偏偏暴暴絲毫沒有停下的準備,一邊汪汪叫著一邊朝他猛撲,一副真的要咬他的樣子。
虞初窈靠在一輛黑色車子的後座車門邊,靜靜看著虞朗跑。
虞朗一邊跑,一邊估摸著虞初窈究竟想聽自己說什麼,開始瘋狂認錯——
“我錯了!以後再打碎爸的古董,我不會再推到你身上了!”
“我錯了!我再也不偷偷用你的零花錢了!”
“我錯了!我再也不勾搭你同學了!”
……
虞初窈微微眯了眯眼睛,很好,本來跑十圈就夠了,現在必須得20圈她才能解恨。
“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去酒吧了!”
這一句,終於讓虞初窈的表情變得緩和了一些。
她拍拍手,暴暴聽話地停了下來,邁著威武的步調走到她身邊蹲下。
虞初窈蹲下身,獎賞似的摸了摸它的腦袋,而後牽著狗鏈往外走。
虞朗像個被放空了氣的氣球,臉色蒼白、耗儘體力,“啪”一聲倒在了停車場的地上。
這種在死亡線上蹦躂的感覺實在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