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兵分三路,最後隻剩虞初窈和陸瑾堯還站在門口等車。
約會的地點是自由決定的,但攝影師會全程跟拍直播,因此倆人隻能繼續維持表麵的平和。
陸瑾堯問她:“你想去哪兒?”
虞初窈:“你定吧,我都行。”
陸瑾堯:“去你想去的吧。”
虞初窈的視線掃過遠處。
小屋旁是一條河,對岸有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正坐在自備的小板凳上安靜釣魚,從他悠然的神色來看,應該收獲頗豐。
虞初窈突然就心生了一種羨慕。
她想吃糖醋魚了。
於是她抬頭看向陸瑾堯,回答道:“我想去的地方,你應該不感興趣。”
陸瑾堯十分大度又肯定地說:“不會。”
……
但事實證明,陸瑾堯確實無法理解。
因為虞初窈準備去店裡買裝備,然後……釣魚。
他不是歧視釣魚這種愛好。
他父親有的時候也會和朋友一起去高級會所釣釣魚、打打高爾夫。
他無法理解的是,虞初窈的意思,好像是準備去純天然的河邊,釣那種極為原生態的魚。
陸瑾堯一度後悔起剛才讓她來定的選擇。
於他這種嬌生慣養的小少爺來說,風吹日曬隻為一條魚,那簡直有病。
於是趁著在車上休息、攝影師沒拍的時候,陸瑾堯嚴肅了臉色,說了一句:“我後麵有部戲,不能曬黑,你要是想釣魚的話,我知道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