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真如江猛天所說的,他家快倒閉了,那他的兄弟們,怎麼一個都不和他說呢?
圈子這麼小,連江猛天都知道,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
就在虞朗想不通的時候,包廂門突然被推開。
虞初窈穿著一身灰色家居運動服,頭發沒紮,披在肩上,也沒有化妝,看著更是年輕了幾歲,和初入高中的學生無異。
江猛天不耐煩地皺了眉:“你誰?”
“我是他妹妹。”虞初窈微抬下巴,示意江猛天看向虞朗,而後淡聲說,“江老大是嗎?我不知道您和我哥有什麼衝突,我今天也不是來為他求情的,我隻是想和您聊一聊。”
江猛天覺得這人有病。
但他的準則,不會對女人動手。
於是他看向大毛,隻揮了揮手:“把她趕出去。”
大毛正想朝她走過來,虞初窈卻眼疾手快地一閃,在側麵沙發上落了座。
江猛天的臉色一下難看起來,但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聽到虞初窈緩緩道來:
“你神色虛浮,家人有災,但你雙親已逝,也無子女。所以,應該是你妻子生病了,對吧?”
江猛天聞言,臉色更是難看,妻子生病這件事,一直是他不忍提起的痛,現在卻被人將傷口撕開。
他怒極反笑,往後靠在沙發上,架著腿不屑道:
“小姑娘,彆在我這兒搞這些有的沒的,老子不信算命。這事兒,但凡打聽打聽就能知道,你擱這兒騙誰呢?”
“哦?那我還知道,你和你妻子,第一次見麵是在雲水村,你對她一見鐘情,而她也是。第三次見麵,你就提出了交往,但她卻因為自己無法受孕的體質拒絕了你。”
聽到這,江猛天神色一凜,瞬間挺直了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