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走回到江猛天麵前,將紙遞給了他。
“按照這個藥方,去抓藥,每天煎服,一日兩次。”
說完,虞初窈伸手指了指身後的虞朗,不甚在意地補了一句:“一個月後,你來找我,如果沒好,我把他送你麵前,彆說砍手,砍頭也可以。”
江猛天接過信封看了一眼,字跡比較潦草,而且都是一些中草藥名,他也看不懂。
於是他便沒再多看,隻是還有些不相信:“我都沒說我妻子是什麼病,你怎麼開的藥?”
虞初窈笑了笑,說:“既然我能算出你和你妻子的過往,自然也能算出你妻子的病因。”
江老大看著動搖了,身邊兩個小的倒是忠心又理智,立刻躥到他身邊說:“老大,這能信嗎?不知道什麼偏方,萬一大嫂吃了中毒怎麼辦?”
“是啊是啊,老大,這麼小一娘們,說的話能信嗎?”
江猛天也在猶豫,但近來,妻子的狀況越來越差,看醫生卻又死活找不到病因。
他隻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何況,抓藥的時候也能問問藥房裡的工作人員,確認這藥方對人體無害就可以了。
於是江猛天沒再多言,他甚至早就忘了今晚和虞朗的衝突,隻看向虞初窈,厲聲警告道:“要是你敢騙我,小心你的小命。”
說著他立刻就轉身跑了出去,而兩個小弟麵麵相覷,最終也跟了出去。
虞初窈鬆口氣,轉身時,看到虞朗的神情。
他癱坐在地上,整個人已經呆滯了,跟魂遊天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