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全都是黑西裝保鏢,兩個生活管家此時也是心情格外激蕩,更彆說是霍楓和藍煥了,兩個人呆愣愣的看著眼前巨大的金色鳥籠,隻覺得一切如夢似幻。
彆人不知道,他們可是知道的,謝庭洲親自吩咐了生活管家黃柚,讓黃柚直接聯係了上京市這邊儲存的金庫,花費不到四個小時,便打造出了這個黃金鳥籠,是真正的萬足金純金製作。
國內對於金子擁有的數量都是沒有管控的,隻要你有錢就可以從各種地方購買,像是謝庭洲這樣一次性購入一噸金子,就是想要製作出一個黃金鳥籠的,更是有專門應對的金庫,隻要價格你給得起,服務都是最快的,有專業的大廠融金,迅速的打造出了這座足以閃瞎人眼的黃金鳥籠。
許雲瀚隻覺得耳邊嗡嗡作響,眼前巨大的金色鳥籠在燈光下折射出璀璨冰冷的光芒,閃的他的眼睛都在乾澀,而震撼的黃金鳥籠卻讓人不寒而栗。
“把大門打開吧,這黃金做的鳥籠確實挺好看的。”
謝庭洲欣賞著眼前巨大的黃金鳥籠,不得不說工藝人是有這個水準的,這牢籠的每一根金色柱子都被打磨的光滑無比,最上麵的柔軟線條也是細膩有規律,讓人看起來心情都很好。
伴隨著謝庭洲的一聲令下,管家黃柚顫抖著手,將這金色鳥籠的大門打開,手指觸摸那冰涼的金色柱子,有生之年,黃柚都沒想過,昂貴的黃金,會被製作成這麼一個巨大的鳥籠,這可是價值六個億的黃金啊!就這樣隨便的在這個大廳裡陳放著,像是一個巨大的藝術品,又像是冰冷的牢籠。
霍楓站在那裡看著這一幕,一旁的藍煥已經激動的不行,如果不是乾爹在辦正事,自己不能用手機拍攝,恐怕藍煥早就拿著手機開始直播了。
當黃金大門被打開,許雲瀚都沒反應過來,謝庭洲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他身後,一腳踹過去,許雲瀚整個人不由自主的撲了進去,下一刻整個人五體投地趴在了黃金鳥籠的金色籠子裡麵,整個人顯得十分狼狽。
好家夥好家夥!藍煥更激動了!想想人家古時候有金屋藏嬌,自己這有生之年能看到這樣的金色鳥籠,結果裡麵的不是什麼嬌嬌,也不是什麼金絲雀,竟然是一個大男人!
果然是長見識了!!!
管家黃柚本能的關上了這金色的鳥籠大門,隻是做完這個行為之後,才發現自己似乎做了一件錯事情。
這下所有人都站在黃金鳥籠外麵,就這樣欣賞著關在鳥籠中的許雲瀚。
許雲瀚被踹到在地之後,終於快速的爬起來,接著就發現自己已經身處這金色的鳥籠之中,整個人臉色難看,臉色通紅的怒視謝庭洲。
“謝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您要囚禁我麼?你知道這是犯法的麼?”
他被囚禁的時候,知道這是犯法了,自己囚禁彆人的時候,就不知道是犯法,這樣的雙標狗,說實在話,謝庭洲上次見到的時候還是上次。
“哦~我哪裡是要囚禁許先生了?我這不是感激許先生對我妻子的救命之恩,而且還有許先生對我女兒這兩年的照顧之恩,你看這金色的鳥籠可是純金打造,當年許先生送我妻子出國治療心臟病花了五百多萬是吧?我現在為許先生打造的這純金鳥籠,可是價值六個億,許先生不喜歡麼?”
謝庭洲說著便露出疑惑的表情,不太明白為什麼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許先生怎麼不喜歡。
許雲瀚被噎的說不出一句話,更是因為如今自己所在的這個金色鳥籠竟然是純金打造而震驚,一時之間門竟然是啞口無言。
“許先生,當年你還沒有正式認你父親時,還在街頭偷東西呢,我女兒好心替你付了錢,讓你免於牢獄之災。結果幾年之後風水輪流轉,許先生有錢有勢了,知道對我女兒英雄救美了,你當初一邊說著感激我女兒多年之前的恩情,一邊救了我妻子,又用這恩情把我女兒安置在彆墅裡兩年,我看許先生心裡一定很喜歡養金絲雀,所以專門為許先生打造了這黃金鳥籠,許先生真的不喜歡麼?”
將許雲瀚這幾年肮臟的行為隨口說出,謝庭洲隔著金色的柱子看著許雲瀚,意有所指。
這下許雲瀚是真的不敢有任何的奢望,不敢再想眼前的這位謝先生什麼都不知道了,對方帶著那麼多人將他帶到這裡,又能夠花費六個億製作出這黃金的鳥籠,他怕是自己得罪不起的……
“……我是真心喜歡皎月的,她住在我的彆墅裡麵不是被囚禁了,我們在談戀愛,她是心甘情願跟我在一起的。”
此時此刻許雲瀚還有什麼方法?自然是隻能夠以情動人,眼前人是謝皎月的父親,隻要自己證明自己的真心,皎月要是再求求情,自己一定會沒事的……
“心甘情願?”
謝庭洲仿佛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他笑起來,聲音爽朗中帶著諷刺,這個人以救命之恩脅迫彆人,最後來一句心甘情願真心喜歡?
這樣的喜歡給狗,狗都不要好麼?
“所以許先生的心甘情願,就是強迫我女兒留在彆墅裡不見天日,毀掉我女兒上京美術大學的錄取通知,我倒是不知道,原來真心喜歡一個人是這樣喜歡的?”
許雲瀚臉色難看,沒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眼前這個年輕的謝圖南真的都已經知道,就算是反駁也是顯得狼狽無比,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
沒有得到許雲瀚的回答,謝庭洲也不意外,有些人就是這樣,隻準自己做初一,不準彆人做初五。
“我是看許先生喜歡金屋藏嬌,才給許先生重金打造了這黃金鳥籠,不過許先生放心,我是很尊重你的,就像是你說的,你喜歡我女兒,我心裡也感謝你,這黃金鳥籠沒有上鎖,許先生可以隨便出來啊,我又沒有囚禁許先生,畢竟那樣是犯法的。”
謝庭洲說話間門,身後夏佳琪已經安排了椅子,他坐了下來,依舊是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許雲瀚隔著金色的柱子看向這位年輕的謝先生,開始試探的朝著外麵走,手指接觸那冰涼的黃金欄杆,卻不覺得金碧輝煌,反倒是覺得冰冷無比。
就在許雲瀚推開了那金色的鳥籠大門,正準備走出去之際。
隻聽坐在那裡的謝庭洲忽然開始鼓掌,啪啪啪的響聲在這個安靜的彆墅內清脆無比,而伴隨著謝庭洲的掌聲,在他的身後,由黑西裝保鏢控製的一對亡命鴛鴦被送了進來。
“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