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謝庭洲下車之後手伸在車頂,保護謝皎月下車時,謝皎月才知道,原來被爸爸一直放在心上是這樣的。
“許雲瀚那個畜生就在裡麵。”
藍煥親切的稱呼許雲瀚為畜生,謝皎月也不反對,她對於許雲瀚沒有多餘的感情,大約最開始許雲瀚救了母親她是有感激之情的,但是後來這些感激之情被磨滅了。
“恩。”她看向眼前白色的巨大建築,這如同一個教堂一般的彆墅,充滿著聖潔。
謝庭洲察覺到謝皎月的不安,手臂伸了過去。
“不要怕,爸爸在。”
謝皎月便就這樣摟住了謝庭洲的胳膊,雖然兩人之間還是距離感,卻足以看出謝皎月對謝庭洲投放的信任。
一行人來到了彆墅門口,黑西裝的保鏢朝著謝庭洲他們點頭行禮,迎出來的人是管家夏佳琪。
“先生,裡麵醫生正在問診。”
從門口就能聽到許雲瀚有些痛苦的呻/吟聲,距離之前謝庭洲和藍煥離開這裡也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而已,許雲瀚被打的滿身是傷,找醫生也正常。
“恩。”謝庭洲點頭,隨後朝著裡麵走去。
謝皎月也聽到了許雲瀚那痛苦的哀嚎聲,走進門去,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金色鳥籠,這鳥籠將整個客廳填補了起來,華貴異常,卻又泛著一種冷冰冰的感覺,而此時有好幾個人就在籠子裡,他們似乎圍著一個人在檢查,能聽到許雲瀚的痛苦哀嚎。
“這是一個黃金鳥籠,爸爸買來給你養寵物。”
謝庭洲察覺到謝皎月的目光,便解釋道。
聽到這話,謝皎月哪還不明白爸爸的意思,看著眼前巨大的黃金鳥籠,再看看裡麵似乎痛不欲生的許雲瀚,便明白爸爸好像也是有脾氣的人,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她被許雲瀚在嘉裕龍庭彆墅囚禁兩年,爸爸竟然打造了這樣的一個黃金鳥籠,也想要囚禁許雲瀚,倒是讓謝皎月沒想到。
這個十九年沒有出現的爸爸,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強大。
無論是那些黑西裝的保鏢,還是眼前巨大的黃金鳥籠,以及普通人用不起的生活管家,足以證明爸爸好像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厲害。
“囚禁彆人是犯法的。”她沒忍住捏一下爸爸的胳膊,提醒著。
她好不容易等回來了爸爸,還想要跟媽媽和弟弟一家人過上幸福的生活,不能讓爸爸因為這樣一個壞人進監獄。
“我可沒有囚禁他,是許雲瀚為了他爸爸媽媽主動進去的,這黃金鳥籠可沒有鎖門,他想走沒有人會攔著。”
謝庭洲認真的跟女兒解釋,隻是這話聽在了謝皎月的耳中,便明白了父親的意思。
自己這兩年又何嘗不是因為媽媽和弟弟才留在了那個彆墅?
她心中雀躍,隻要知道爸爸沒事就行,扭頭看向黃金鳥籠中慘叫的許雲瀚。
“他怎麼了?怎麼叫成這樣?”
許雲瀚被團團圍住,他此時正為了身體的痛苦而煎熬,可不知道自己一直想要摘下來的月亮,已經來到了這裡,看到了他最狼狽的模樣。
“被打了唄,乾爹知道他欺負你,沒忍住就把人揍了一頓,沒想到這麼不抗揍,這點兒傷就叫成這樣,叫魂呢!”
藍煥氣不打一處來,此時兩三句話解釋這情況。
謝皎月點頭,倒是有了幾分了然,隻是再看向謝庭洲的時候帶著幾分崇拜,因為她也沒想到,這樣年輕的爸爸會為了自己打人,看起來許雲瀚很慘的樣子。
裡麵幾個人圍著還在檢查許雲瀚的情況,管家夏佳琪卻是有些神色複雜的開了口。
“之前先生走了之後,我們找保鏢公司的醫生來檢查許雲瀚的身體,臉上和身上倒都是皮外傷,隻是這雙腿那裡,被藍少踢了一腳,直接腫的不行,醫生來了之後做檢查,說那個地方好像被藍少給一腳踢廢了……”
現在那麼一群人都是在檢查許雲瀚的寶貝,所以才圍成了一團。
這個消息讓謝庭洲也沒想到,謝皎月更是驚呆了,眼睛都沒忍住瞪大了一圈,接著兩人都忍不住看向藍煥。
藍煥簡直是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頓時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什麼?那個畜生被我一腳踢廢了?這他媽是碰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