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骨菩薩?”
郭燃一臉迷茫,是真的不知道這東西,但是實際上又因為菩薩兩個詞犯怵,上次出現這個名字還是一年前,當時鬼母觀音菩薩可是差點兒直接弄死快兩萬人。
所以現在人們敬畏鬼神,懼怕鬼神,有人會因為鬼魂的存在而欣喜若狂,也會有人因為鬼魂的存在徹夜難眠。
這一年的時間門國內的公安係統可以說是忙得不行,以前隻顧著處理人的事情,現在還要顧著處理鬼魂的事情,畢竟他們作為公職人員如果再不處理,那鬼魂自己報仇了,他們再去掃尾也沒意思。
這一年也發生了很多的大事情,有些官員詭異死亡,有鬼魂告狀,反正能留下來的,都是無愧無心的,隻是最近出現了這樣的死亡事情之後,大家才發現,就算是某些人不害人,可是做的事情依舊是讓人瞧不起。
怪不得一開始這些案件都被壓了下去,一個好好的職員因為嫖/娼被鬼殺死了?你聽聽這像是樣子麼?如果到時候公開的時候,怎麼說?怎麼跟人民群眾交代?
郭燃手裡頭的信息還是一小部分,各個城市都有被壓下來的案子,現如今是真的壓不住了,才想著找謝庭洲出麵,光是謝庭洲手裡頭這些資料就幾十個,但是這個案子既然能夠遞到他手裡頭,這個數量怎麼會是幾十個?
怕是幾十倍都有。
“對,鎖骨菩薩。”
謝庭洲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這麼稱呼對方,但是在記憶中看到過那人的模樣,便是真正的美豔讓人神魂顛倒。
“宋代《太平廣記》中曾經記錄,延州有一婦女,年約二十四,皮膚白淨,獨自來往於城中,人們爭相與她玩耍,與她親熱,她從不拒絕,入幕之賓不知凡幾。幾年後她死去,那些曾經跟她親熱過的人將她的屍骨埋葬於路邊,有胡僧從西域而來,見到這路邊枯墳,便跪拜在地,口稱‘鎖骨菩薩’。”
這些所謂的傳說可能是前人杜撰,但是用在這裡卻是剛剛好,謝庭洲想起那個人,不,是那隻鬼,便是想到了姹紫嫣紅芬芳儘,滿園枯墳儘是悲。
“僧人說有一聖人,對他人施舍慈悲,世俗的願望全部順從,便是鎖骨菩薩。眾人聽聞,便按照僧人之意,挖開墳塋,見到這鎖骨菩薩渾身骨頭鉤結都象鎖狀,後舍利塔紀念。”
緩緩的訴說著關於古人的記錄,可是今人之記錄,卻是不複存在。
謝庭洲說完,將手中的照片放在了桌上。
“告訴陸組長,這案子我破不了,也幫不了。”
萬惡淫為首,這些人死於自己的**,也是天道法則而已。
郭燃有些尷尬,沒想到自己來的原因被兄弟知道了,一時之間門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是也覺得這些人死有餘辜,但是關鍵是死的太多了啊,光是上京市如今整理出來的案宗加起來都已經上千人了。
怎麼說呢?這個案子之所以一直沒有發酵出去,就是因為家屬也覺得丟人,畢竟好好的人,死的不乾不淨,不少家屬在看到了屍體之後不是想要立案調查,反倒是第一時間門想要遮住家醜,所以他們警方才沒有注意到這些。
你想想普通人都這樣,更何況是一些特殊身份的?所以為了他們死後的名譽,這些死因不能被曝光出去,可是眼看除了上京市之外,各個省份的死亡人數正在瘋狂增加,他們也是沒辦法了。
“庭洲,我知道在你眼裡他們或許該死,但是我們之所以調查這個案子,是因為死的人太多了,經過跟刑偵大隊那邊的配合調查,兩個月的時間門,上京市這種乾屍死亡案件,已經是超過了兩千人了,而且我們還跟各地的警方進行了詢問,發現各地從兩個月之前死亡的人數,幾乎是每個市的死亡人數都在增加,都平均到了一千人以上,這加起來……”
死亡的人年齡跨越度很大,從十幾歲的男孩兒,到七老八十的老頭子,還有一些有錢的富婆,死者並不是說隻有男性,但是他們身份很統一,那就是——嫖客。
“我們也知道這些人是犯法,但是這直接要了命,我們也要進行調查,不然還會一直死人的。”
郭燃也生氣啊,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社會上有這樣的事情?如今就跟遮羞布一樣,一直遮遮掩掩的,等遮掩不住了,才隻能夠放出來,想要給彆人解決。
這可能麼……
“我知道會一直死人,但是我幫不了這個忙,不是我不想幫,是我無能為力。”
謝庭洲想到那鬼魂被稱為豔鬼菩薩,手底下便是一群一群的豔鬼,這樣的鬼魂作惡,是極其有報複性的,它們厭惡的是男性,厭惡的是花了錢去壓榨他們□□的人。
所以現在沒有普通人死亡是正常的,因為它們十分具有針對性,一般隻對那種嫖客下手,如果你不幸中招了,那就是你倒黴,誰讓你出去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