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今也忘不了原主當時被打斷腿的那天,陸景初一臉可惜的看著喬時夏時說的話:“夏夏,我說了讓你離開,但是不是讓你以這樣的方式離開的,我們必須是要是生同衾死同穴的啊,夏夏。”
陸景初有病,刻入骨子裡的偏執,那是以前他們不曾看到的。
所有人都以為,他是那個在南城一中上學的陰鬱少年,誰也不曾想過,他的病沒有藥可以救,而她卻是他的藥。
有了原主的經驗,她自然不能名正言順的說自己真的想離婚。
喬時夏弄了弄衣袖解釋道:“我最近弄了個簽約合同想讓他幫著給看看的,他不是管著公司裡的法務嗎?”
陸景初盯著她看了幾秒,笑了:“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夏夏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呢。”
天知道是什麼麻煩。
見他不再追問,喬時夏隱約鬆了口氣。
“可是夏夏是忘了吧,張律師可是專門打離婚官司出身的。也不過是近十年才開始接手了一些公司的法務。”
不會忘啊,要是忘了的話,她怎麼能找上他呢。
“不過想來應該也是夏夏你不懂公司的係統,難怪大哥跟我說的時候臉色也是怪怪的,沒關係了,下次再招人,你可以直接找我啊,我帶著你熟悉熟悉公司法務也不是不可的。免得到時候被外人看了笑話。”
喬時夏壓根沒有跟他對視的勇氣,垂著頭。
悶悶道:“我有一個劇本下個月要開拍了,可能要進組。”
陸景初頷首。
從他認識喬時夏開始,她骨子裡就發散著一種浪漫細胞這事兒他是知道的,閒來無事會寫一些劇本他也是默認的。
不然怕是要閒出來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