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姐,這間。”
喬時夏推門進去的時候滿屋子的酒氣,桌上倒是沒擺多少酒,但是沙發後麵著實震驚了一番。
這是要把酒吧喝穿的節奏?
喬時夏停下腳步,揉了揉太陽穴。
“嫂子您彆介意,今天是我拉著陸哥喝的,今兒咱老百姓真呀真高興”莫華南一邊跟喬時夏說話,一邊拉著陸景初跳舞。
至於唯一那個看上去正經點的,貌似,已經睡著了?
真是奇葩他媽給奇葩開門,奇葩到家了。
趁著喬時夏發愣,陸景初狠狠的掐了把莫華南。
還自稱軍師呢,狗頭軍師差不多。
“嫂子,來啊,彆矜持嘛,今天咱老百姓真呀真高興。”
“我有一一個美麗的願望,長大以後能播種太陽,一個在南極,一個在非洲,一個在月球上麵。”
喬時夏麵色微冷,她可不是來看酒鬼耍酒瘋的。
這時候也顧不得南薏的經書到底好不好聽了,反正轉頭就想走是真的。
“媳婦,你彆走。”陸景初不知道什麼時候拽上了她的袖子,傲嬌道;“我可不要跟這群酒鬼同處一室,他們都教壞我了。”
趙遠方冷嗤,要不是顧忌著喬時夏在場,他都要笑出來了,全場最心機的人不就是你嘛,這會兒可倒是裝起來了大尾巴狼。“衝鴨,我要回家睡覺覺,我愛洗澡泡泡香香,擼擼啦啦。”
喬時夏滿頭黑線,顯然是不知道平日裡愛答不理,滿嘴毒舌的人怎麼就跟返老還童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