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察覺出了她情緒不佳,陸景初有一搭沒一搭的勾起來她的小手。
“剛才夏夏維護我的樣子,又讓我想到了以前,那時候夏夏也是這樣一下子護在我麵前的。”
那時候喬時夏是班級裡的乖乖女,老師口中的好學生,家長眼中彆人家的孩子,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兒。
唯一一次還是在校外的巷子裡,她和溫顏找書店,無意間遇見上了高年級恃強淩弱,本來她不是那種聖母心泛濫的人,可是畢竟被欺負的人還是她同桌,一個新來的轉學生,這好像就沒理由不管了。
當年是她是怎樣持著一張稚嫩的臉站在陸景初麵前對著幫高年級說的來著了,哦對,她說“你們要是再欺負他,我就告訴教導主任,讓他開了你們。”
小姑娘的威脅話,左右不過那麼兩句,其實他沒指望能有人救他。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他學會了要忍,學會了年輕氣盛沒有任何的意義。
起初那些人都是嗤笑看著他們,出乎意料的是,她的同夥倒也不著急去搬救兵,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看著她不作聲息的一手將那磚頭敲碎。
這不是哄人的,真正切切的錯了,那群高年級的也不敢聲張,叫了好幾聲姐,在她的誘騙下還給她買了糖,然後跑了……
他都要認為這女的才是真正的大姐大了,結果人家隻是淡淡的接過糖,打開袋,然後漫不經心的嘗了一個,接著走到他麵前,揉了揉他的頭發:“小同桌,以後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就告訴我,你夏姐罩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