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吃,我去叫你爸下來。”喬夫人說完話以後,顫顫巍巍的準備上樓。
倒是陸景初放下了碗,正經的道:“媽,無論怎麼樣你都是夏夏的母親,我的嶽母。”
一方麵是在告訴孟清晚不用害怕他的身份,第二方麵也是在敲打她收收那些不現實的主意。
孟女士輕輕的“哎。”了一聲,還是決定上樓。
“媽今天怎麼了?”論演戲,喬時夏覺得她要是不爆火娛樂圈都愧對她的演技:“都沒罵你。”
陸景初滿頭黑線,早上那不算?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的喬時夏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說早餐的時候。”
往常喬時夏出嫁以後雷打不動一周回家一次,一來是陪陪老母親,二來是想著能讓幾個人緩和一下關係,誰知道壓根沒人理賬。
反倒是越罵越凶的架勢。
“今天真去奶奶家?”她隻是隨意那麼一提打算彆讓幾人再吵下去,可要是真去陸老太太那,她還沒有絕對強大的心理準備。
陸景初搖搖頭:“今天餘清來南城了,打算去訂幾件旗袍。”
喬時夏立馬就反應了過來,今天她媽穿的可是上次蘇時安送的旗袍,重點是當著陸景初的麵說過的餘清的旗袍。
話說男人的攀比心要不要這麼強。
“她和奶奶是舊識以前是我奶奶本家那邊的一個遠方親戚,這些年奶奶也沒少幫她,所以請她過來並不算過分。”
喬時夏點了點頭。
直到他們吃完飯喬父喬母也沒有下樓的打算,陸景初挑了挑眉,他這嶽父嶽母還真是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