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陸景初覺得他頓時找到了一個賣慘的好機會。
“就是她。”就是她什麼?
“上次在洲際酒店吃飯嘛,出去談合同。”陸景初扭捏道:“就是她,毛遂自薦。”
“一點都不像個合格的演員。”
人總是要往上爬的,何況是像陸景初這種既帥又多金的。
就算是兩人蓋著棉被純聊天,吃虧的也不一定是周闌晚啊。
其實她是可以理解一下的。
顯然,陸景初並不想要她的理解。
“要不是看在她是這部劇的女主角份上,我早就讓她身敗名裂了。”
大可不必。
她又不是不知道陸景初的性子,要是真想換人早就換了,也不知道在這矯情個什麼勁兒。
“喬小姐,是吧?”工作人員捧著一大束香檳玫瑰過來。
喬時夏頓時覺得頭大。
她說她自己買的有人信嗎?
“這是誰送的?”
工作人員搖了搖頭,體貼道:“裡麵應該有卡片吧。”
哦,還真有。
上麵寫著:開工大吉,我的喬姐姐——你的景弟弟。
我敲,鬱封心中警鈴大作:陸總,你的勁敵出現了啊。
“阿嚏。”
真不是個省心的主。
“一會兒拿到二組做道具吧。”喬時夏將卡片拿出來撕碎確保很難再品合上以後隨手扔進了垃圾桶裡。
紀景無處不在,玫瑰雖好,但是她花粉過敏啊。
“好。”
祁航清冷的聲音從旁傳來,接著點評幾句:“這場戲喬祈年的爆發水平超出了我的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