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慕,你來這不會就是要在這蹭網打遊戲吧?”她翹著二郎腿坐在陸景初的老板椅上悠哉悠哉道。
當然不是。
他是為了報複前任來的。
“哥,我聽說你們下午有一個跟向陽集團合作的會議我能去旁聽嗎?”
我去,好家夥,你不虧是皇親國戚,上來就要旁聽會議。
能同意個屁啊。
陸景初放下筷子,擦擦嘴,上下掃了眼他,穿的不夠正式。
“讓鬱封給你準備一套衣服,順便把合作案看一眼。”
“好。”
這……
看的她是目瞪口呆啊。
“我能去嗎?”她想去看看陸慕如何絕地反擊。
“其實我可以去當記錄員。”
彆的不行,但是作為一個文字工作者,她鍵盤打的響啊。
陸景初深信不疑:“你不回家種地嗎?”
畢竟她可是說過的,這輩子要靠著種地躺平。
“沒關係啊,反正園子也都種滿了。”
他覺得有些自討無趣了,明明人家都說了要留下,他還非要去問為什麼不種地。
她陪著你不好嗎?少年?!
“你怎麼了?”
見他表情隱忍,喬時夏以為是自己不種地不乾活惹這位祖宗生氣了:“那我回去種地了?”
雖然不會種。
“你一會兒跟著鬱封進去坐,不用做筆記,能聽懂就聽,聽不懂也聽”
特麼的什麼叫做聽不懂也聽?
“來的人很多,還有公司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