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到餘杭的那天,陸淮安派人去接的她。
說來也是奇怪,明明人還在京市,手居然能伸的這麼長。
“溫小姐,陸先生讓我送您去臨荷公館。”助手隻是知會她一聲,並不打算給她反駁的機會。
溫顏自暴自棄的笑笑,何必為難人家,都是幫忙做事的:“好。”
果然,助手的鬆了口氣。
或者還真是不容易啊。
臨荷公館是陸淮安買在她名下的房產,助手畢恭畢敬的將她的行李幫忙搬進屋內,打了招呼便離去。
屋子很大,比他們兩人在京市的出租屋大了不僅是十倍,屋內采取的裝潢顏色也是她最喜歡的暖色調,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會開心不起來。
是因為幾天前顧棲月肯定的回答,又或者是覺得陸淮安變了?
她不知道。
晚間的時候,她點完外賣,手機上傳來了陸淮安的消息。
陸淮安:好好休息,過兩天有一個會談我會過去。
陸淮安:不要管太多。
溫顏盯著泛著熒光的手機屏幕,不懂這個太多是指什麼。
是說京市對她身份的傳聞,還是說那日顧棲月對她所說的話?
溫顏在餘杭的第二天,出門拜訪了一位油畫大師,剛好他在餘杭搬了場畫展。
回公館的時候有些晚了。
陸淮安已經到了。
“這麼晚才回來。”陸淮安衣服沒換,隻是坐在沙發上,室內也沒點燈,稍許的寧靜了。
溫顏走進湊上前才看到茶幾上鋪滿的文件。
都是些政府工作報告,按理講不該往出帶的。
她隻是看了一眼,便彆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