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合理？這姐就一直是無價。
彆人接活有的看價格，有的看角色，這姐是看心情。
心情好了，從西北走到東南都能，心情不好，就算是單純的婚紗照布景人家都懶得伸手。
付婉婉覺得她這一番話並不可靠。
“對了，你原來的那個老客戶，又來找我了，說是想讓你再幫她拍一套，具體是什麼內容沒說，但是地點應該是定在了京市。”
付婉婉看不清她是個什麼態度：“那時候你已經消失了，我又聯係不到，陸先生也聯係不到，所以我回絕了那位顧客。”
溫顏點頭。
這很正常。
“你等會我，我先接個電話。”付婉婉皺眉走到窗邊。
溫顏覺得她大概是猜到了來電是誰。
但是付婉婉又不想讓她知道，那她隻能裝作不知道，去後院搭理搭理花花草草。
後院的南非菊已經有了要開花的架勢。
付婉婉掛斷電話，她過了一段時間才回來。
“顧棲月開價，五千萬讓你給她拍一組中式婚紗照。”付婉婉有些恍惚。
五千萬，就為了讓自己給她拍婚紗照？
顧棲月還真是把大小姐這幾個字展現的淋漓儘致啊。
不對，真正的大小姐應該是她家夏夏。
（陸總：什麼時候就是你家的了？經過我允許了嗎？天價違約金不是吹的，我可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