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那天,付婉婉去陸家老宅接的人,小如陪著她在外麵布景。
“姐,你這前半年乾嘛去了?”自打溫顏走了以後她就被分到了付梓那組,付梓對待助理堪比有些明星對待助理,壓根不把助理當人看。
付婉婉管的事兒太多,也沒有空幫著協調這個協調那個的,再說溫顏走了以後,付梓又是為數不多的青年一代攝影師,她的二號搖錢樹。
隻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你怎麼不調到總部去?”她記得當時好像是有借調的機會。
“我倒是想啊。”小如歎了口氣:“但是我爸媽都在南城這邊,你說我過去了,就一年能回來幾次,而且現在機票這麼貴的年頭我安爸生病住院用得安還少?”
溫顏試了兩遍機器確定無誤後,才坐下喝上幾口咖啡。
“但是我覺得我的苦日子也快要到頭了。”小如感慨:“因為我聽說付梓好像是談了一個新的對象,人就在京市,到時候她肯定會離開的啊,婉姐肯定也不能說是不放人,到時候我就跟她提提我父親的事兒,或許就能成?”
付婉婉能不能放人不好說,但是付梓一定會走就對了。
“那祝你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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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淮安是今天早上才聽到南薏說要去拍婚紗照的,也是難為她們不敢先說。
隻是在見到來人是付婉婉的時候,陸淮安有些感覺不妙。
“這次可是我跟棲月一起約好的攝影師,你總得提前做好準備吧。”南薏一番話說得冠冕堂皇。
至於她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大概隻有自己知道。
“溫老師已經等你們多時了。”付婉婉笑著望向陸淮安。
當年他們都是大學同學,雖然她不是故事的親身經曆者,但是見到的也絕對不少。
給自己最愛的的人拍他跟另一個女孩子的婚紗照,溫顏得承受住多大的心裡壓力那是她不敢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