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顧家會完蛋的很慘,這不是預測,而是事實。
顧棲月沒讓人來接,他們離婚的消息是陸淮安主動想辦法公布出去的。
這一舉動無疑驚動了京市不少人,有人說陸淮安把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爛。
再等幾年顧市長退休了,什麼還不都是他的,這個女婿未免做的太絕了一點。
也有人在說陸淮安被女人降了頭,不少曾經將陸淮安當做世家典範的人,一夜間他變成了反麵的教材。
可是啊,他們沒有想過,他要這些的根本是是什麼。
所有人都知道溫顏出身並不幸福,他想的是以後有能力了就他們兩個人,他會很愛很愛她,所以再晚也會相遇,他一切的起點是她。
一切的終點也是她。
隻是啊,這一切還沒來得及實現就全都結束了。
溫顏於他是另一個自己,他們都不是足夠幸福的人,不是在蜜罐裡長大的人,更會懂得相對的唯一。
這不是偏執,這是一種昔昔相惜。
溫顏以為他們是在大學相遇的,其實不然,早在今年前溫母的葬禮上他就見過她。
那是那一年的冬天,她穿了一身小黑裙,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完了正常葬禮。
或許是父母感情並不像表麵上那麼和睦,他早慧的可怕。
她看著她媽媽的墓碑,他在看著她。
他當時想的是什麼來著?
啊,對,那麼小的一個孩子,真的能懂嗎、
能跟那群大人產生情感上的共鳴嗎?就要被迫著參加這種活動。
多累啊。
跟他一樣,都是活在彆人世界裡的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