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以為會是一個很普通的局。
後來他們去逛了京大後院的那麵鐵欄柵,早些年的紫藤蘿早已不見,施禮注意到溫顏有明顯的失神。
是因為也知道了他訂婚的消息嗎?
施禮不敢問,也沒有資格問。
怕這一問,就問沒了現在來之不易的朋友關係。
他提出回去看看葉教授的請求,間接的問出了她現在從事的行業。
攝影師。
一個聽上去挺高大上的職業,沒錢玩不起的職業。
她說就是隨便拍拍,有些時候給人約拍一些照片什麼。
賺的不多,還有工作室要養活。
於是他開玩笑說,以後要去找她約拍。
溫顏不在意的笑笑,應了下來。
他們都沒想到,意外會比以後先一步到來。
溫顏自殺那天上午是給他打過一個電話的,當時他正在參加陸淮安的婚禮。
她先是發微信問他,新娘子美嗎,又接著是跟他說麻煩他了。
最後他說了聲抱歉,說可能要出國散心一段時間,約拍的事情可能要擱淺。
是啊,誰能好受。
施禮沒想太多應了下來。
仔細想想其實她那天的情緒明顯是不在狀態的,但凡他能用心點,他都能發現。
他是修過兩節心理學的。
當天他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迷茫的掙紮,沒去想彆的。
後來知道她葬禮還是付婉婉通知的。
付婉婉用電話跟他說,溫顏接下來的那單子永遠也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