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人家直接開溜。
還順帶把直播給關了。
向北歌看著彈出來的界麵，怔神兩秒，意味不明的笑意。
向總著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表情著實難以琢磨。
“向總，這個是下午的收購案合同。”助手將東西放在桌山準備下一秒開溜。
“等等。”向北歌叫住他。
“我記得你好像是談過女朋友吧？”
這事事兒真不怪她，以前跟陳易談戀愛的時候是他追的她，就算是陳易走後一直對象談不停的向總也是不需要主動去追人的。
隻要勾勾手指，那撲上來的人還不是大把大把。
助手站在原地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表情硬著頭皮道：“是談過。”
也分了。
向北歌漫不經心的轉著筆，歪頭問；“那當時你們是誰追的誰？怎麼追的？”
助手小心翼翼的看眼向總，眼底分外清明，不像是以前那樣遊戲人間的模樣。“其實言不是誰追誰，主要還是看對眼了，然後就水到渠成。”助理頓了頓接著道：“不過最近我分手了，因為我對象嫌棄我工作太忙不能抽出來時間陪她。”
向北歌活動一下手腕，躍躍欲試。
“這樣你回去讓策劃部寫一個策劃案，嗯……對大致是22歲到25歲男性心理的研究。”
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向北歌拿起衣服便往外走。
“向總。”
他們策劃部哪裡有人認識那麼年輕的小弟弟嘛。
再說，向總這種女強人為什麼偏愛弟弟？
助手叫苦不迭。
——
向北歌在彆墅門口徘徊許久，馮管家將人請了進來。
“夫人，外麵有為女士說是您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