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得知這事,眉頭頓時擰了起來:“什麼,她傻了是不是,不知道很危險的嗎!”
來通知他的衙差是寧府尹的心腹。
雖然不是捕頭但僅次於捕頭。
聞聲,夜白看向風揚說道:“花小姐當然是知道危險的,但是她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所以…”
風揚沒等夜白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我舅舅也同意?”
夜白麵無表情的回道:“花小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大人根本攔不住她。我們要是不配合,隻怕她會一人單獨行動。”
聽到這。
風揚哪裡還坐得住,起身就讓人去叫車夫準備馬車了。
他來到衙門的時候,衙門裡除了兩個守門的衙差和寧府尹他們外,再無其他人。
“舅舅,花想容呢?!”
風揚一看到寧府尹就問道。
寧府尹歎了口氣說道:“出去了,我讓她晚些去,她不聽我的,說什麼早些出去能早些抓到凶手……”
他真是不知道怎麼說自己這舅舅了。
但眼下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
風揚又問:“她在哪?”
寧府尹如實說道:“我也不知道,她說她四處去走走,不過你不用太擔心我已經讓衙門的衙差們喬裝打扮跟上了她…”
風揚到底是忍不住了。
“不擔心,我能不擔心嗎?你不知道這有多危險嗎?那凶手白天可是要作案的!”
他衝著寧府尹發了一通火就出去找花想容了。
要說之前他不肯正視自己內心。
如今。
他基本是能確定了。
他真的是喜歡花想容的。
找了幾條街都沒有找到花想容,也沒看到類似衙門衙差打扮的人,風揚心裡越發擔心起來。
從城南找到城東,從城東找到城西。
風揚總算找到了花想容,她身穿一身質地不錯的月牙白衣裙,身後跟著一個小丫鬟,一言一行比平時看起來優雅不少,完全看不出是原來的那個凶丫頭。
讓車夫將馬車駕駛著與花想容並肩而行。
風揚衝著花想容小聲喊道:“花想容!”
一看是他。
花想容收回目光一邊走一邊道:“閉嘴!彆在這裡乾擾我,趕緊走!”
風揚沒走,他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危險!”
花想容語速極快的回道:“危險又怎麼樣?做我們這一行的本來就在危險之中,你行了你,趕緊走。我危不危險跟你沒關係,我又不是你媳婦!”
風揚噎得無語。
他正想該怎麼好,花想容就帶著從寧府尹那要的丫鬟進了一個成衣鋪。
“停馬車!”
風揚立馬喊停。
下了馬車,風揚對直朝著成衣鋪走去,進來哪裡還有花想容和她那丫鬟的身影呢?
一番詢問。
風揚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這丫頭膽子也忒大了,竟然帶著丫鬟兩個人就這麼從後門走了。
風揚轉身出了鋪子,讓衙門的人趕緊去找花想容。
他也去找。
不過這次沒坐馬車,而是施展輕功找的她。
找了沒多久。
風揚總算找到了花想容,他不顧她的掙紮,強行帶走了她。
帶著飛身就往自己家裡去。
回到自己住的院子。
風揚把花想容放到了自己隔壁房間的床上,才解開她的穴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乾啥!”
花想容氣呼呼的瞪著他。
風揚直視著花想容說道:“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我不想你有事,所以帶你回來!”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我不需要你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