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瞬間爆炸,越來越無法自拔
[楊楊!我的楊楊!啊啊啊你怎麼能這麼帥!]
[不太對勁啊!ps這裡的反應是不是不太對勁!]
[是我不對勁還是他倆不對勁!我咋嗅到一絲曖昧的味道!]
[我靠是惡人cp嗎?嗷嗚嗚嗚嗚我興奮了!]
[他倆明明連個眼神交彙都沒有,我我我!為什麼這麼興奮!!!(升雞勃勃.jpg)]
杭楊慢慢走過來。
他再開口時,猶如審判,字字句句毋庸置疑地“砸”在地麵上,不容半點置喙:“你們對昨晚雙案的指控成立,男爵夫人為凶手。”
杭楊看向女人慘白的臉,像一尊沒有感情的神:“即刻處決。”
“等等!”顧願終於回過來神,他有點慌張地攔住杭楊,“隻有一個人?”
“隻有一個人。”杭楊冷冷瞥向他,“你有異議?”
“我、我……”顧願一瞬間怯了,沒再敢直接莽上去,他深吸兩口氣,決定換一個比較委婉的說法,“24小時的時間還沒到,我的推理還沒結束,您的裁決是不是草、草率了些?”
“已經錯誤的推理沒有繼續聽的必要。”杭楊聲音很淡,一口否定了顧願的驕傲。
這句話瞬間戳到顧願的雷點,他差點原地炸毛:“你——”
但下一瞬,當杭楊從兜裡拿出一把鑰匙,顧願一下子愣住了:“這是?”
“你們判定這是一場密室殺人的根據是什麼?”杭楊發問。
顧願有點慌:“兩個臥室的房門鑰匙都在兩位丈夫的兜裡好端端放著……”
“不對,”杭楊打斷他,“我的房間備有各個房間的備用鑰匙和廢棄鑰匙,除我之外,沒人分得清排列順序、也沒人分得清這些鑰匙的區彆,但那都無所謂。”
他看著顧願的眼睛:“男爵口袋裡的鑰匙被調換過,是昨晚在我那兒避難的男爵夫人做的,她偽造了一間密室。”
“兩起凶案,一個凶手,就是這樣。”杭楊神色漠然,一錘定音。
所有人驚呆了,看著驟變的事態,還沒能完全理解。
“這踏馬是什麼情況……”郵差恍恍惚惚地自言自語,說出了其他人的心聲。
杭楊轉向男爵夫人,蔚藍色的眼睛眨了眨:“請吧。”
她麵色慘白、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但奇怪的是,她並沒有再反抗,甚至堪稱溫順地接受了自己的命運。美麗的夫人嘴裡幾乎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她垂下天鵝般的長頸:“嗯。”
但就在杭楊帶她離開的下一瞬,商人的妻子突然一把攥住夫人的手腕,她用力太大,秀氣的指關節幾乎隱隱發白。
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明明剛死裡逃生,這位美豔的少婦臉上卻看不出一點高興,恰恰相反,她漂亮的眼睛裡盈著淚水,寫滿了唯一一種濃烈而純粹的感情——悲哀。
“……”
“……”
兩個女人四目相對,似乎有萬語千言在眼波中流轉,但最終,她們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出口。
男爵夫人強硬地把少婦的手扯下來,無聲地轉身,跟著杭楊一起離開了。
她挺起脊背、扶了扶自己寶藍色的絲絨禮帽。
走向死亡時,這位貴族小姐的儀態仍舊雍容端麗,保持了自己最後的尊貴和體麵。
“不對,不對……”顧願的目光在男爵夫人和商人妻子之間來回巡視,他聲音越來越大,“不對!我的推理是正確——唔!”
荀勖一把捂住顧願的嘴,在他耳邊輕聲說:“噓。”
不知道是五分鐘還是十分鐘後,隔著厚實的牆壁都能聽到外麵什麼東西“咚!”一聲砸落的巨響,所有人齊刷刷一抖。
商人妻子雙手顫抖著捂住臉,壓抑到極致的嗚咽聲在空曠奢華的城堡中響起。
“她、她死了?”郵差喃喃問。
顧願麵無表情地點點頭,冷漠地瞥了商人妻子一眼:“嗯,她死了。”
*
就在觀眾準備發出感慨時,屏幕突然暗下來,一隻時鐘掛在正中央,秒針分針和時針齊齊往回撥,很快,時間定格在昨天半夜十一點五十——距離午夜隻有10分鐘。
屏幕亮起來,是杭楊的房間,他一個人坐在書桌前。
突然,他穩如泰山的眉尖輕輕一挑:不遠處,有聲音,是腳步聲,有人在往這裡靠近。
杭楊微微笑起來,並不明亮的燭火映照著他的臉,令人不由自主地毛骨悚然:
[楊楊!楊楊寶貝打個商量!!!不要嚇姐姐!啊啊啊!]
[臥槽臥槽臥槽!還有反轉?!!]
[我又怕又想看!啊啊啊菜且癮大竟是我自己!]
“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
杭楊放下手裡的書,慢慢走過去,他打開門,門外人正是男爵夫人。
她臉色並不好看,仔細看能發現她身體在微微地抖——她並非不怕,但這位夫人仍挺直背站在杭楊麵前,竭力全力壓製住自己聲音裡的顫抖。
“我想跟你做個交易。”她這麼說。
杭楊高她大半個頭,居高臨下看著她,表情莫測,不置可否:“哦?”
所有觀眾屏住呼吸等著看事態如何發展,誰知屏幕突然黑下來,三個大字彈在正中央:
—本期完—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