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開心,你待會要親我。”柳娜哼一聲還是不滿,“輕輕的親。”
梁景不經意的笑了一聲,低語,漫不經心的口吻,“誰要親你?”
“你!”柳娜哼一聲,還在生氣。
梁景捏了捏她的臉,把她拎到了自己的臥室裡,翻箱倒櫃的給她找褲子穿,他到現在還是對她的大白腿耿耿於懷。
兩人的思考顯然不是在同一陣線,柳娜問他:“那個dy是誰啊?”
“我爸爸的合作夥伴的女兒。”梁景一邊回答,一邊翻出一條勉強小一號的運動褲子。
“你們是青梅竹馬?”柳娜被他摁在了床上坐好。
“以前不認識。”梁景語氣平靜的像是在說彆人的事情,“在國外才正式認識的,我和她讀同一個大學,住的同一個街區。”
“哦,同居哦?”柳娜氣得咬唇。
“同個屁的居啊!”梁景把褲子丟給她,“換上。”繼續剛才的話,“各住各的那是同居?你腦子有坑?”
“哼哼。”柳娜把褲子丟給他,“我不換。”繼續剛才的話,“你最近在網上和dy小姐的留學往事很火爆哦!都說你是被dy甩了之後才找我,我就是個感情替身,是你拿來療養情傷的傻瓜呢。你這個壞蛋,打死你!”
梁景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她,什麼留學往事很火爆?火個屁。
他隻知道,她再不把褲子穿上,他現在就要親自給她換。
“你到底換不換衣服?”梁景看她。
“我不換。”柳娜哼一聲,“要換你自己給我換。嘻嘻嘻。”
這女人說變臉就變臉,一會鬨一會笑,她絕對是故意要來玩死他的。
梁景不給她客氣了,又不是沒扒過她衣服,再次對她下手,他還是相當熟練的,不僅熟練,速度還快。
柳娜雙腿被他拉過去的時候,感受到了什麼叫做風馳電掣般的速度,他掀開她的毛衣裙子,炙熱指尖摁在她腹處,頻率從快到慢,從粗暴到溫柔,節奏控製得好好。
柳娜愈發肯定了他活兒很好的想法,這頻率和節奏,不愧是練巴西柔術的男人,反正她有些迫不及待啦,臉紅紅的看著他下一步的動作。
可是梁景指腹摁在她腰間後,感受了一下她溫軟的肌膚,有些愛不釋手的拂過,眼底迸發出零星火光,很快又恢複正常,他有力的手臂將她長腿拔高了,由上至下迅速的給她套好了褲子。
柳娜看到他的手轉瞬就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仿佛剛才他的手還愛不釋手的拂過自己的腿,可是轉瞬他又恢複一本正經的模樣。
她不服氣,沙雕怎麼可能在她清醒狀態之下,看到她的大白腿而沒有反應呢?他還淡定的給她套上了褲子哦?
柳娜氣得倒在了他的床上不動了。
——
梁景以為她累了,還貼心的讓她睡了一小會兒,等夜深了,他走過去把她叫醒。“起來。”
“去哪裡呀?”柳娜眯著眼睛看她,他的床好舒服,好柔軟,她都舍不得起床了。
“我送你回家。”梁景說著再丟給她一件他的黑色外套,“外頭冷,穿上。”
柳娜憂愁的看著沙雕健壯高大挺拔的背影,這才突然意識到,這隻沙雕,為什麼剛才那麼執著於給她穿褲子了,原來他這是打算大半夜的把她送回家呢!
她才不要回家呢,都這麼晚了,外頭天寒地凍,回什麼家?
“我好困了,不想回去了。”柳娜看著他亮亮的眼睛,努努嘴,聲音軟軟的。
梁景一點都不被她打動,語氣強勢冷漠,“不行,現在必須回家,你一個女孩大半夜不回家,彆人會在背後怎麼說?”
“可是,我們已經訂婚了啊。”柳娜翻開了被子,扯了扯款鬆的毛衣,露出裡頭的肩帶。
梁景眼神緊了緊,手固執的把她的肩帶拉好,依舊堅持,“那也不行。先起來,我送你回去。”
梁景說到做到,下一秒已經把她從被子裡脫出來,還好柳娜早摸透了沙雕的頻率與高速度,在被子裡的時候,她已經把自己的長褲內褲一並脫下了。
梁景同學一把將藏在被子裡的人兒拽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又光著腿,好吧,光腿也就罷了,她連底下的遮掩都沒有了,毛衣因為他的拉扯,全部擠到了上麵去了,現在的柳娜就光著兩條腿,半分遮掩都沒有。
他一眼就瞧到了她的黝黑幽深處,喉嚨一緊,他掐著她手臂的手像被燙到了一樣的猛鬆開了,他瞥過頭,眼底卻有深深的欲.望竄起,喝斥:“穿上。”
“嘻嘻嘻。”柳娜在他耳邊笑,柔軟無骨的手纏在了他精壯的腰上,“我不要,我今晚累累,要在這裡睡睡喔。除非你給我穿褲子。”
她從被子裡翻出自己的蕾絲內.褲,丟在他眼前,笑嘻嘻,“用你的卡刷的哦,好不好看?”
梁景抬手捉到她的白色蕾絲內.褲,眼神不自在的盯著她還在被子外麵蕩來蕩去的長腿,她一動,那幽深處就若影若現,他想掐死她,弄死她,最好是弄到她開口求饒不可。
他眼神黯了黯,把她內.褲掛衣架上,轉身問她:“你真要在這裡睡?”
“嗯啊。”柳娜害怕他又要趕走她,立刻閉上眼睛,“不好意思,我已經睡著了喔。我好累累哦。”
他看到她閉上的眼睛,小小的身子隻有一件毛衣,裡頭什麼都沒穿,燈光下兩條雪白的腿發出光澤,還時不時的晃來晃去的,她一晃那處隱秘就刺得他眼睛痛,連帶著呼吸都重了些,他知道她就是故意的,不就是想看他對她按捺不住嗎?
他是有些按捺不住,哪個正常的男人會對一雙什麼都沒穿,還不停變換姿勢,試圖引起他注意的雙腿忽略?
……
“唔。”柳娜覺得自己是被他掐痛才發出聲音的,這個壞蛋。“痛!”
“你還知道痛?”梁景哼一聲,嘴角噙著壞壞的笑意,“你以後還這樣我能叫你痛死。信不信?嗯?”
他的手又掐痛了她那處,壞透了。他絕對是故意的,淨挑著她最軟的地方使了狠勁的掐。
梁景就是個練家子,他平時是不想弄疼她,才能讓她近得了他的身,還讓她為所欲為的抱著他,但他若真要推開她,不輕而易舉就能控製住她胡作非為的手。
柳娜捂臉,他使壞,她也學他使壞的說:“哼哼,你要捅死我喔?你有這個能耐嗎?你用什麼捅我?有種就上,沒種就彆偷襲我!”
梁景最後輕輕的一彈那頂端,滿意的看著手下的女人因此皺起了小臉,紅了臉頰,連眼底都被他掐出了隱隱的淚花,他挺滿意的,當然也有些心疼。
他不想這樣對她的,可誰叫她一而再再而三挑戰他底線?這是個女人應該做的事情嗎?就算他是自己的未婚妻,但他們的關係畢竟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
梁景附在她耳邊壞得不能再壞的低語,“我故意的。讓你留點教訓,以後還敢不敢隨隨便便爬男人的床。”
他迅速抽離了手,將她依舊露在外頭的腿埋進了被子裡,轉身離開了。
梁景推門走出臥室很久一段時間後,柳娜才反應過來,胸口依舊劇烈的起伏著,都是因為那個壞蛋,氣死人了,又被他占了上風,這隻壞沙雕,沒種上.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她,幾個意思嘛?這種□□控的感覺可一點都不好過,氣死個人了!
——
梁景一整晚都沒來過,隔天起床,倒是特彆積極的來喊她,她正做著夢呢,一睜開眼睛就是他清雋的臉,聞到他身上好聞的香味,瞬間還以為自己還在做夢,伸手去掐他的臉,發覺觸感還不錯哦。
“梁景,你乾什麼?”柳娜迷迷糊糊的喊他的名字,“我好想你喔。”
“哦,怎麼想的?”梁景被她掐得臉痛,但禁不住她說想他,一大早的他感覺自己心情還不錯。
但是柳娜沒有給他想要的回答,很快又閉上了眼睛,再次睡了過去。
梁景不給她客氣的拉她出被子,抱著她的腰,直接將人弄到了地上,瞧見她腿上依舊光著,他喉嚨滾動,直接把人塞進了浴室裡,“給你十分鐘,十分鐘後我就出門!”
柳娜心想,我化個妝也不止十分鐘啊?這壞蛋,故意要來玩她的吧?
她迅速的刷牙洗臉換上昨晚的衣服,梁景在浴室外頭等著她,他今天穿著矜貴有氣度的西服,挺正式的樣子,看樣子是要去參加什麼會議,瞧見她又光著腿,很不滿意的丟給她一條運動褲,逼她一定要穿上。
柳娜怎麼可能穿著這樣醜的運動褲出門,絕對不要!
梁景竟然還真的就這樣和她扛上了,盯著她,逼著她,死活要她套上褲子才肯同意她出門。
柳娜是這個時候才發現他多霸道,力氣還忒大,他使出了練柔術的力度來對付她,怎麼可能不叫她乖乖就範。
好在這條運動褲看樣子是貼身的,穿上去倒也不醜,一問之下才知道,這是梁總一大早特意讓Lisa送過來的女裝運動褲。
柳娜盯著梁景,憂愁的想著:“這個沙雕,估計是認為女人的褲子,隻有運動褲一種了,真是愁死個人了!以後還能和他一起好好生活嗎?”
沙雕還拒不認錯,威脅柳娜:“以後你再大冬天光著腿出來我就弄死你,再讓你好好穿褲子。”
“哼。”柳娜和他較真,“你弄死我還怎麼給我穿褲子?壞蛋,你也就是說說而已。嗬嗬。”
梁景看著她,挺曖昧的一笑,他一笑,眼睛就亮得人眼瞎,“那你試試,下次就不是昨晚那麼簡單了。”同樣甩了她一個“嗬嗬!”
柳娜被他氣瘋了,吃早餐也吃不痛快,這隻沙雕自己吃三文治喝咖啡,逼她喝粥喝養生茶,這他媽什麼邏輯?雖然她也的確是比較喜歡喝粥……但她不喜歡被他操控。
送她回家的途中,柳娜正懶洋洋的刷手機,又再次刷到了“梁景GG帥得嚶嚶嚶嚶嚶嚶!”的帖子,忍不住就側頭看了沙雕的側臉一下,今天有太陽,梁景帶著黑色的墨鏡,薄唇抿成一條線專注開車的時候,的的確確是帥得一批,渾身散發著的光芒,英俊又有氣質。
柳娜不爽快的哼了一聲說:“梁景,你最近在網絡上可火了,你知道嗎?”
梁景聽完連個“嗯”都不丟給她,沉默著開車,仿佛她說的什麼他都不在意。
“她們都在覬覦我的老公呢,我不開心。”柳娜貼著她的手臂,“你要安慰我!”
梁景沒推開她,隻是語氣很低沉,“彆亂摸。”
“就摸。”柳娜仰頭看著他英俊的臉,不放心的說,“你跟我說,你不會喜歡彆人,隻會喜歡我。”
“不說。”梁景拒絕,還給了個合理的解釋,“太長。”
“那你喜歡我嗎?”柳娜眼睛亮亮看他。
梁景不動聲色的笑了下,“不喜歡。”
“你說謊。”柳娜手戳著他臉上不易察覺的小酒窩,“你每次對我說謊這裡就有個小酒窩。你不知道吧?嘻嘻嘻。”繼續戳他的臉,“就是這裡,這裡。”
梁景被她手戳得全身癢,紅燈時把她弄好坐直了她才消停。
柳娜繼續刷帖,很快又刷到了昨天柳憐兒抹黑她是“豪門假女兒”的帖子,雖然底下有評論說這是個假貼,但是禁不住這個帖子在網絡迅速走紅,有些人不看評論,純粹是來捕風捉影的網友,看了帖子的正文內容就給柳娜貼了個“假女兒”的標簽,越是往後拉,越是有些攻擊柳娜的言論,這其中除了柳憐兒找的公關團隊操控之外,自然也有不明是非的網友。
柳娜原本不想為這些事情不高興的,可越刷她就越不爽快,吐槽道:“梁景,柳憐兒在網上找人黑我!她欺負我!”
梁景嗓音低沉,低低的應了一個字:“嗯。”
柳娜堵著氣,“你都不關心我,讓我被人罵死就好了。”
梁景就看了她一眼,感覺她是真的難過,輕聲咳了一下,語氣真誠的問:“要我幫你嗎?”
柳娜心情又變好了,“那倒不必了,我自己來就好了。”臉貼著他健壯的手臂,又蹭又揉,說:“沙雕,我知道你就是喜歡我,看不得我受委屈,快說,說你喜歡我。”
“不說。”他笑了一下,推開她,語氣一本正經的,“坐好,快到你家了,注意影響!”
柳娜覺得梁景有時候好像老班長喔。可是他每次扯她內褲,揉她柔軟的時候,怎麼一點臉紅的樣子都沒有哦?這表裡不一的沙雕。
到了柳家,柳娜和梁景告彆,站在外頭很不舍的和他揮手,梁景把墨鏡戴上了,抿著薄唇輕笑,沒看她,酷酷的直視前方,轉眼就走了。
柳娜盯著他一溜煙兒消失的汽車,心裡還蠻失落的,也不知道下次見帥沙雕是什麼時候。(-.-)
——
一進柳家,柳娜就隱隱察覺到了家裡的氣氛與往日不同了。
傭人忙忙碌碌的走動著,柳憐兒瞧見她回來的,還笑得一臉陰險,皮笑肉不笑的和她打招呼。
老太太正坐在客廳的檀木椅子上,露出十分欣慰的微笑。
往常應該早就去上班的柳國誌,此刻一臉如沐春風的坐在老太太身邊,一邊給老太太斟茶送茶,一邊和老太太說話:
“媽,醫生都說秀蘭這次懷的肯定是男孩,你看她那肚子大的,一定是個男孩!這下,您是不是可以重新考慮修改遺囑了?畢竟柳家的祖訓是傳男不傳女。”
老太太正喝著熱茶,完全沒有察覺到柳娜已經從外頭走了進來,聞言,欣慰的笑著說了句:“當然要改,一定要改,要是生個兒子,遺產全部留給我的孫子!”
“好嘞!”柳國誌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被眾人捧著坐在椅子上的韓秀蘭,此刻一眼瞧見了正站在客廳處發呆的柳娜,尖銳的嗓音說了句:“哎呀,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小小年紀大半夜出去了連個回信都沒有,人家□□也沒這麼著急呢。”
韓秀蘭一邊說著,一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還好,我這次懷了個兒子,現在,什麼貓貓狗狗的,可彆想輕易來搶我兒子的東西。”
什麼!?
韓秀蘭懷孕了,還是懷了個可以出來和她搶財產的兒子?
裡沒有這一條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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