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新聞傳出,是您在貨裡藏毒試圖陷害親弟弟,有這回事嗎?”
“您是否參與毒品交易,那麼這個位置真是您從自己弟弟手裡搶過來嗎?對此您有什麼好說呢?”
助理推著他,慌忙阻攔,“不好意思,這件事陸總無可奉告。”
“麻煩你們去問當事人,我們沒有什麼好說。”
“成峰。”陸平言開口,製止了他阻攔記者動作。
陸平言抬起頭,兩手擱在膝上淡淡地掃了記者們一眼,說:“我,沒有在貨裡放任何東西。”
記者正欲再問,陸平言又道:“我弟弟兩口子非常恩愛,那些不實傳聞我希望你們不要再以訛傳訛。”
“外界傳言你和陸銜洲關係非常好,可為什麼新聞爆出來您沒有為他說過話,而是全權接手公司?陸銜洲娶喬燼是不是也為了公司繼承權?”
陸平言說:“我隻是替他顧一段時間,等他昭雪了,公司還要還給銜洲,從來都不是接手意思,請知悉。”
牧霜嵐取了東西下來,聽見記者話,手指倏地攥緊。
“聽說您有一個兒子,卻沒人知道您oga什麼身份,是否也是利益交換?”
話題突然從陸銜洲一下子轉著到他身上,牧霜嵐反射性看向陸平言,他久久沒有說話,卻不知怎忽然回了下頭,看著他幾秒鐘。
牧霜嵐感覺自己渾身血全部聚集在了心臟處,撐他喉中泛腥,手指冰涼。
“他死了。”
牧霜嵐鬆了口氣。
儘管多方澄清,但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雖然有陸銜洲抽取信息素證明,喬燼表白微博,再加上陸銜洲對基因管理局施壓,好歹不用去照顧霍泰了。
晚上吃完飯,喬燼陪陸默霸占了他辦公桌雕偶,陸銜洲沒地方了隻好去椅子上坐著,看著喬燼耐心教導陸默。
桌角小盤子裡放了各式各樣糖,一人剝了一顆塞進嘴裡,兩個小孩兒。
陸銜洲看著有意思,笑了下說:“喬喬,傅教授又有了,改天帶你去找他玩兒。陸默,你去了彆欺負令意妹妹。”
陸默瞥了下唇,“知道了。”
喬燼起初沒反應過來,直到陸銜洲朝他勾勾手指頭,把手擱在他肚子上,貼著耳朵說:“這兒,有孩子了。”
喬燼微微瞪大眼,感覺他手掌在自己小腹上摩挲著,紅著臉小聲抗議:“癢。”
“受著。”
喬燼果真就不再動了,過了一會忽然握住他手指,小聲問:“師兄,我明天想去看看霍泰行嗎?”
陸銜洲蹙眉:“看他乾什麼,不許去。”
“我把他打傷了……”喬燼始終覺得他打人不好,雖然他不喜歡霍泰,但還是想去道個歉,“你不喜歡嗎?那我……”
陸銜洲不答反問,“他信息素是什麼味。”
喬燼想了想,“唔,像油墨?”
陸銜洲故作凶狠掐緊了他yao,惡狠狠說:“信息素都記得這麼清楚?不準去。”
喬燼以為他是生氣了,低下頭,“你彆生氣,我不說了。”
陸默“嘖”了一聲:“他沒生氣,是酸了。”
喬燼一呆,疑惑看了眼陸銜洲,見他彆過眼冷哼了一聲,忙又抓住他手指,討好在他嘴角親了一下,把自己嘴裡還剩半顆糖渡給他,“甜嗎?”
陸銜洲把糖抵還給他,側頭咬了下他耳垂,壓低了聲音說:“喬喬,跳舞給師兄看,好不好?”
喬燼紅著臉,輕輕點頭:“嗯。”
陸銜洲輕咳了聲,一本正經說:“陸默,再雕五分鐘就回房間睡覺。”
陸默抬起頭,在兩人臉上掃了一圈,“我開個音樂行嗎?”
陸銜洲沉默半秒,“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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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房早就裝修好了,這段時間事情太多一直沒有人進來過。
陸銜洲打開了燈,喬燼跟在後麵進來直接被驚呆了,這……裝修師傅還真把屋頂以及四麵牆全都裝上了鏡子。
他抬頭看了一眼,這大概是真能全方位看清楚了。
牆角有個衣櫃,陸銜洲伸手指指:“去換衣服。”
喬燼還是有點不太好意思,小聲說:“那……那你閉上眼睛不許偷看。”
“不偷看也行,我給你一分鐘時間,換不好我就睜眼了。”
“一分鐘?!”
“不夠?那四十秒。”
喬燼忙不迭說:“不不不,一分鐘我……我夠,彆少了。”
陸銜洲忍笑閉上眼,聽見輕微腳步聲小跑著過去拉開櫃門找舞蹈服,還嫌他不夠緊張似竟然開始數數了。
“一、二、三、四、五……”
喬燼手忙腳亂解衣服扔在地上,找到舞蹈服便往身上穿,急滿頭汗,生怕他睜開眼睛看。
“五十六、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
喬燼長舒一口氣,換完了。
陸銜洲看著他臉頰通紅滿臉是汗,故意釋放了一些信息素刺激他,好整以暇看著他臉頰更紅,不自覺舔唇咽唾沫。
他又釋放了一點信息素,感覺差不多了才走向他,伸手給他擦了擦臉,故作疑惑問他:“怎麼臉這麼紅?太熱了嗎?”
喬燼呼吸微亂,眼睛微紅委屈控訴,“你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