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燼眨了眨惺忪的眼睛,打了個小小的嗬欠重新窩在他懷裡,撒嬌似的說:“要你抱。”
陸銜洲失笑的拍拍他的屁股,“哪種抱?”
喬燼感覺到他手的不規矩,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的動作乖乖咬住,害羞的說:“不知道,你彆說話。”
“餓不餓?”
喬燼這下撒不下去嬌了,麵紅耳赤地推開他,“你彆撐。”
“貪嘴。”陸銜洲收回手在他唇上點了點,邊撥弄他邊揶揄,“寶貝,昨天晚上我回來看你在舞蹈房練舞,這滿滿一肚子東西還能跳舞嗎?”
喬燼不堪其騷擾,拽起被子遮在頭頂說什麼不答話了。
其實倒是不會有什麼影響,隻有一點漲,做比較難的動作會有點不適,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羞恥。
陸銜洲隔著被子將他抱著,喟歎似的說:“傻喬喬,我的寶貝。”
他說完,拍了拍被子站起身,邊說:“好了快起床,待會再遲到說不定你老師就要想是不是我把你累壞了連床都起不來。”
他話還沒說完,喬燼一下子掀開被子露出腦袋。
這話明明一個不和諧的字都沒有,但聽在耳裡怎麼都有股不太和諧的味道,喬燼紅著臉嘟囔:“你不正經。”
陸銜洲背對著他換衣服,脊背肌理明晰堅硬,隱約可見新鮮的抓痕咬痕,都是他在上麵留下的。
視線往下,有力的腰腹精瘦,看起來就充滿了蓄勢待發的力量,似乎能把一切撞碎,他每次都有自己會散架,死在他手上的恐懼。
喬燼忽然感覺鼻子一熱,下一秒,他猛地捂住。
陸銜洲轉過身,“喬喬,今……你怎麼了!”他說著忙撲過來拽住喬燼的手一看,一手的血。
“怎麼回事!”
再一抬頭,喬燼鼻子裡正往外流血,忙不迭給他緊急處理,直到止住血了才鬆了口氣,“怎麼著,看你老公身材好都流鼻血了?”
喬燼已經無地自容了,彆過頭說:“才、才沒有。”
“真沒有?”陸銜洲握著他的手擱在腰上,低聲揶揄他:“才剛鬆口幾分鐘就想它了?”
“不許說不許說。”喬燼伸手去捂他的嘴。
“不說不說,起來我幫你洗洗。”陸銜洲拽下他的手,扶著去衛生間擰了毛巾給他擦鼻子,邊擦邊笑,“寶貝,火有點兒旺啊。”
“你還說!”
喬燼快被自己沒出息到氣死,在心裡罵自己怎麼看著背上的傷和腰就能流鼻血,又不是沒看過!
“既然這樣,今天你就帶著昨晚的東西去上學。”陸銜洲貼著他的耳朵,輕輕咬住耳垂低聲說:“免得想我。”
喬燼一聽他這個恐怖的提議便瘋狂搖頭:“不行不行!”
“乖喬喬,就一次。”陸銜洲手指接替牙齒接管了他的耳垂,輕輕一捏,溫聲誘哄他:“實在難受就去衛生間清理乾淨,好不好?”
陸銜洲每次這麼溫柔又帶著一點哄騙意味的跟他說話喬燼就受不了,本能的乖乖聽他的。
尤其耳垂被他捏在手裡,耳邊繚繞著低低地氣聲,像極了每一晚,他俯在耳邊幾乎登頂時的喘///息。
喬燼抗拒不了,把頭埋進他懷裡輕輕地點了一下。
陸銜洲被他的軟戳的心尖發麻,托著他的後頸低聲誇獎,“好乖。”
喬燼以前的衣服都是楊芹買的,後來嫁給了陸銜洲之後又是他買的,每天穿什麼差不多都是固定那幾件,換季了也是陸銜洲會提前為他放在櫃子裡。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要去找什麼衣服。
他突發奇想給陸銜洲準備衣服,結果一下子愣了。
陸銜洲洗漱完了出來發現人不在,挨個兒房間找了才看到他站在試衣間裡苦著臉,時不時拽著自己的西裝又搖搖頭鬆開,便笑著從後麵拍了他肩膀一下,“想什麼呢?”
“師兄……”
陸銜洲看著他像是委屈巴巴的表情忙問:“怎麼了?是不是怪師兄欺負你了?我逗你的,不願意就不留著了。”
喬燼抿住唇,搖頭說:“我突然發現你從結婚開始就一直都在照顧我,我都沒有照顧過你。”
陸銜洲鬆了口氣,拍拍他的頭笑說:“我照顧你是應該的,不用內疚。”
喬燼小聲說:“可是我也想照顧你,你給我那麼多東西,我也想回報你很多很多東西。”
陸銜洲含笑屈指敲了下他的額頭,“小傻子,你給我的東西已經很多了,應該說,你給我的一直都是你的全部,我很滿足。”
喬燼還是覺得不夠,執意去拿了件比較休閒的立領襯衫和外套,略微仰頭認認真真地給他扣扣子。
陸銜洲順勢攬住他的腰,“你已經給我一個家了,另外還許了我一個將來,這些比我給你的要貴重很多很多。”
作者有話要說:進入尾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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