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先生?”柯南先是一愣,而後看向不遠處的獨棟彆墅,眉頭皺了皺,“你也是受機關屋主人邀請來的嗎?”
公安這麼閒?
話說現在還是波洛咖啡廳營業時間吧,你逃班來打工?
“是啊。”安室透露出爽朗的笑容,“屋主人知道我是毛利老師的大弟子,一定要邀請我過來呢,都是毛利老師的功勞。”
“哈哈哈還是一如既往會說話啊。”毛利小五郎高興地拍拍安室透的肩膀。
一瞬間,多個視線投向毛利小五郎搭在安室透肩上的那隻手上。
視線中滿懷敬佩,一種仿佛看見伏特加把胳膊搭在琴酒肩上的敬佩。
奇怪的比喻句出現在柯南腦海中,他甩甩腦袋,疑心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毛利先生來了,快進屋吧。”一個高瘦的男人迎上來,自我介紹是此次委托的委托人、皈依毛利神教的新教徒。
大人互相攀談,小學生模樣的柯南被忽視,他環顧一圈,看向其他人。
據說其中一些是委托人請來的偵探,一些是雇來的幫工。
“幫工身體強壯很正常,但那些偵探……”柯南欲言又止。
怎麼回事,現在
的同行都不走腦力流,改走暴力破案路線了?
好強壯的肱二頭肌?[]?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說這是一夥暴徒他都會信。
“不要和陌生人搭話。”低低的聲音在柯南耳邊響起,安室透借彎腰撿東西的動作提醒道。
“安室先生,這難道是公安的秘密行動嗎?”柯南追問。
安室透:“噓。”
他沒有回答,隻在柯南麵前演示了進門的特殊步驟,再三強調不能出錯。
“走廊和已經打開的房間是安全的。”高瘦男人堆起笑臉說,“毛利先生可以先到處看看,我們收拾出了乾淨的房間。”
偵探們和雇工都住在二樓,柯南觀察到分給他們的房間位於走廊中央,在地理位置上是兩麵包夾之勢中的芝士。
二樓窗戶鎖死,進出門都瞞不過鄰居,柯南看見房間的第一個念頭便是:住在這裡不方便逃跑。
很怪異,他心中說不出的不安,可他又不是灰原哀,有神奇的酒廠雷達。
假如灰原哀也在毛利家的車上:給你們表演一個跳車而逃.jpg
再見了名偵探,她今晚就遠航,逃離這個酒精濃度過高的地球。
柯南放好行李,他牢記安室透的警告,見其他人都在一樓,便獨自搜查二樓的走廊。
走廊彌漫著一股消毒水氣味,地板剛剛被人拖過,地板浸了水,呈現深色的紋理。
“打掃的好徹底。”柯南蹲在地上,喃喃自語,“這是一棟遍布機關的彆墅,如果屋主人害怕觸動機關,怎麼敢隨便打掃房間?”
走廊打掃得這麼乾淨,他們住的房間床頭櫃卻有灰塵,足可見委托人並沒有潔癖。
“是因為走廊特彆臟嗎?”柯南順著地縫一寸寸摸索,他的手指碰到一個軟軟的東西。
小偵探精神一振,柯南費了好大的勁扣動地縫,兩隻手指伸進去,小心翼翼地夾出來。
“讓我看看。”他自言自語,張開掌心。
一塊粘著血肉的頭皮躺在他掌心。
柯南呼吸一滯,半個身體都麻了。
“客人。”
波瀾不驚的聲音在柯南背後如驚雷炸響,“你在乾什麼?”
“我……”柯南卡頓地扭過頭,淺金色長發蔚藍眼眸的女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她穿著荷葉邊的黑白女仆裝,衣著整潔,小皮鞋未染塵埃,踩在消毒水氣味濃鬱的地板上。
“真是抱歉。”她瞥了眼柯南掌心來不及藏起來的染血頭皮,“走廊打掃得不夠徹底。”
什麼意思?柯南呼吸不暢,消毒水的氣味和顏色過深的地板在他腦海閃現而過。
為什麼屋主人沒有潔癖走廊卻打掃得如此徹底,為什麼安室透提醒他不要和陌生人搭話,這棟彆墅在他們來之前都發生了些什麼?
屍體……絕對不止一具……地板上的水還沒有乾,屍體八成還在彆墅中!
在哪?那間上鎖的雜物間嗎?
不,現在不是想這些
時候,他被抓了個正形,該怎麼脫身?
“咳。”樓梯上傳來刻意的咳嗽聲。
金發黑皮的男人站在二樓樓梯與走廊的交界處,喊道:“柯南。▅[]▅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救星來了!柯南拔腿就朝安室透跑去。
“稍等。”女仆的手鉗製住小男孩的胳膊,無情地掰開他的手指,“收拾臟東西是我的工作。”
染血的頭皮被她拿走,抓在柯南胳膊上的手卻沒有鬆開。
“不要太過調皮,boy。”金發女仆輕聲說。
“下一次就沒那麼好運了,是不是,bour……安室先生。”
柯南:你是要說bourbon吧?絕對是吧!八蹦的八都說出來了啊!
小男孩瞳孔地震,抓住他的人若無其事地鬆手,儀態端莊地下了二樓,在樓梯上與安室透擦肩而過。
等女仆不見人影,柯南立刻衝過去抓住安室透的衣擺:給我透個底!快點給我透個底!
“這棟彆墅是不是死過人?”柯南語速飛快地問,“那個人是組織的人嗎?代號是什麼?”
安室透諱莫如深地搖頭:“我不能告訴你。”
柯南:你以為這句話可以打發我嗎?不要小瞧偵探啊你這公安。
區區一棟彆墅竟有如此多的謎題,江戶川柯南感覺自己的偵探之魂燃起來了。
他一定能靠推理查出真相!
柯南跑下樓梯,安室透站在原地沒動,過了一會兒,他用極其無奈的語氣說:“好玩嗎?”
“快樂,特彆快樂。”我從他背後冒出來,一臉滿足,“嚇小孩就是好玩。”
安室透:好幼稚一人。
我:你難道沒用波本的身份嚇過他?
安室透閉麥,雖然他不願承認,但嚇小孩是真的好玩,過癮。
“我可是為了你才演這一出的。”我義正言辭地說,“你瞧,柯南的乾勁是不是比進門前多多了?”
人不逼一逼,哪來的效率?
東京資本家大盤點:
一號,天天接委托讓小孩代打的某毛利姓男子。
二號,堅持基德克星必須在場根本不管淩晨是小孩子該睡覺時間的某鈴木姓老頭。
三號,通過在犯罪現場留下毛利小五郎指紋的方式讓借住在毛利家的小偵探無償給公安打工的某降穀姓男子。
四號,區區不才,靠嚇唬小孩的方式讓他偵探之魂燃燒的在下,我。
江戶川柯南的人生,是被資本家支配的人生。
三號資本家與四號資本家對視,兩人達成了都是不是什麼好鳥的共識,握手言和。
“我會跟著柯南,確保他的安全。”我提起正事,“其他人和毛利一家交給你。”
波本再怎麼是假酒也比我這瓶冒牌酒濃度高一些,他可是在場唯一有代號的人,很適合拿他大名鼎鼎的“八蹦”之名唬人。
即使出現了意外,計劃仍然要進行,可憐的柯南,他並不知道他正在同時給酒廠和公安打工。
上一個同時給酒廠和公安打工的,是兩瓶威士忌。
我:要不你們商量著給柯南一個代號吧,老白嫖人家多不好。
我披著金發藍眼小女仆的馬甲站在柯南五米開外,不近不遠地跟著他。
柯南往東我往東,柯南往西我往西,柯南往南——我把他拽到北邊。
“這間房禁止進入。”我提溜起小男孩的衣領把他拉開,吩咐旁邊的酒廠員工拿木板把房門封死。
柯南十分煎熬。
一個百分之九十九概率是組織成員的女人盯上了他,剩下百分之一柯南不想說的那麼絕對——不是他倒立洗頭。
‘我必須找一個外援。’柯南心想,他看向人群中的安室透。
以往敏銳的安室透像是完全接受不到他的求助信號。
公安,不中用!
‘還有誰……還能有誰……’柯南已經開始考慮給服部平次打電話了。
他拿出手機,屏幕上恰好跳出通話界麵。
“咦?”柯南一邊疑惑,一邊跑進衛生間,把門反鎖。
“……嗯嗯,小五郎叔叔接到了委托,我也跟著來了。”
“栗子姐姐?我沒有看見她,但是安室先生在這裡。”
“好的。”柯南點頭,“我這就把地址發給你,亂步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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