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流偵探,玄學破案》全本免費閱讀
簡直是偷情。
我心想。
是誰把正兒八經的純情戀愛談出了ntr的感覺?
是我啊!
“擦不掉……”我雙手捧住江戶川亂步的臉,拇指用力抹過皮膚,又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擦,他臉上淺紅的唇印依舊明顯。
不愧是大明星工藤有希子挑的口紅,持妝效果驚人,讓人感動得想哭。
“擦不掉的話,留著也不錯。”江戶川亂步不在乎地說。
“彆墅裡這麼多人呢。”我小聲埋怨。
早知道不親他了。
要親也親隱蔽一點的地方。
“管他們的。”江戶川亂步指尖卷起一縷金發,湊到鼻尖嗅了嗅,“奈奈和人廝混關栗子……關你什麼事?”
慘,神戶泉奈奈,慘。
人好好一個酒二代,死得猝不及防就算了,她哪裡知道人死了還風評被害,又是叛逃又是偷情,職場名譽和個人名譽一起完蛋。
“有道理。”我豁然開朗。
我用的可不是自己的真容,但亂步先生是,隻有他會受到異樣眼光的洗禮。
可憐見的。
“挪到這兒好了。”
我指尖點住他臉頰上的唇印,順著脖頸下滑,經過起伏的喉結,停在鎖骨下方被衣領遮住的位置。
襯衫的衣領被我揭開兩顆,我靠過去,兩秒後微微抬頭,指腹抹開飽滿的唇印,將一縷紅擦在他凸起的消瘦鎖骨上。
“客人,你衣領開了,我幫你扣好。”
我整理好江戶川亂步的衣領,滿意地後退兩步,提起裙擺行了個禮:“那麼,我還有工作要忙,祝客人工作順利。”
江戶川亂步抗議:“說好隻服務我一個人的呢?”
“專屬女仆小姐,什麼事比我重要?”
我:公安,他們給了錢的。
瓦達西是市儈女仆。
“客人不滿意我的專屬服務嗎?”
我撫了撫他的衣領,指尖隔著布料按在淺紅的唇印上,“如果沒有好評,非常遺憾的,我或許隻能去找彆的客人……唔。”
好過分的客人,太愛吃口紅了。
我躲在三樓的衛生間補了次妝,若無其事地下樓。
我拒絕了亂步先生和他走在一
起的要求,因為偷情就要有偷情的樣子——離那麼近,傻子都知道他臉上的唇印是怎麼來的。
然而,在知情人眼裡,離得遠也並無卵用。
柯南大大的眼睛裡寫滿指責:我,在乾活,而你們,在搞亂???
我:對不起,肮臟的大人是這樣的,很抱歉讓你提前看到成年人的世界。
“不用太羨慕了。”我蹲下身拍拍他的肩膀,“遲早有一天你也可以頂著女朋友的唇印招搖過街,等你……”
我比劃比劃,用充滿鼓勵的語氣說:“等你的身高能與小蘭腿長齊平的時候,一定可以!”
我被小學生踢了小腿,好天真一孩子,我把腿砍半截也比你高,略略略。
“神戶泉大人,地下室與一樓房間探索完畢。”
高瘦男人畢恭畢敬向我彙報。
地下室是機關師的工作間,放置了大量半成品機關和機械道具。
我在清單上看見了坐下去會發出劇烈放屁聲的屁墊、一秒撓十次咯吱窩的癢癢撓、一隻黑色的驚嚇盒子打開後會跳出一個銀發男人的醜娃娃——暗喻了誰懂的都懂,彆笑,這點麵子必須給大哥。
堆成山的惡作劇道具充分顯露了機關師內心真正的愛好,他錯就錯在生在酒廠,這個可悲的黑工廠無法實現他想給世界帶來歡笑的願望!
他的叛逃是對命運最後的抗爭。
我:emmm難評。
強者從不抱怨環境,我反倒覺得他呆在酒廠和實現願望一點兒也不衝突。
世界上還有比琴酒和伏特加更適合沒頭腦與不高興組合的搭檔嗎?
大哥就在你的眼皮底下,何愁沒有靈感來源!
我唏噓不已,讓人把銀發醜娃娃驚喜盒子寄給琴酒,以神戶泉奈奈之名。
安室透:你真是一秒不讓死者安息啊。
缺德,他喜歡。
波本一臉正義地在地下室藏品中精挑細選幾件珍品,寄給朗姆——同樣以神戶泉奈奈之名。
黃泉裡仰泳的神戶泉奈奈:媽的狗男女!
一樓的房間經兩位江戶川的努力,機關全部破解,其中找到二樓房間鑰匙七把,三樓五把,以及閣樓鑰匙一把。
“有點意思。”我撥弄幾把鑰匙,低頭在一樓的布局圖上圈圈畫畫
。
“二樓的七把鑰匙都是柯南找到的,三樓及閣樓鑰匙是亂步先生的功勞,這裡麵其實藏著一個規律。”
我在七個房間畫了一顆星星,五個房間兩顆,隻有一個房間標注了三顆星星。
“一顆星,指會給柯南帶來一定的災難,在謹慎、智慧、反複思考後可化解。”
“兩顆星,指會給柯南帶來中等概率致死、極大概率受傷的血光之災,其餘人初次進入必死——也就是被我用紅油漆塗上叉的房間。”
“僅對江戶川亂步個人而言,問題不大。”
“三顆星。”我頓了頓,“藏著閣樓鑰匙的房間,亂步先生目前沒有受傷。”
他拿著鑰匙出來的時候掌心有輕微的泛紅,似乎在地上擦了一下,值得慶幸的是沒有破皮。
名偵探受了很大驚嚇,非要女仆小姐呼呼才能壓驚,丁點兒傷口沒有的右手被翻來覆去連指縫都仔細檢查了一遍,按哪兒都說疼,都要吹吹。
路過的柯南表示:在推理能力上他敬佩亂步先生。
在私人品德上,他狠狠唾棄。
誠實這種美德,某些貓貓為了撒嬌可以全部拋棄。
“閣樓鑰匙藏在難度最大的房間裡?”安室透很快做出判斷,“文件可能就藏在閣樓裡。”
一位機關師如何確保外來的惡客一個不差地體驗完自己所有的機關?
機關屋的主人做了一個很好的示範,他把自己的彆墅做成了一番賞抽選。
“我是永遠的H賞選手。”我閉了閉眼,“沒見過G賞及G賞以上的世界。”
“往好處想。”安室透安慰我,“我們要的是最終賞。”
直接端盒,不當賭狗。
我:謝謝你,有被安慰到。